一样,路途颠簸还不如在家照顾。
看着两位满脸愁容,林玄想到不知生死的赵焕然,忧愁更添了一重。
林玄把人身体擦拭干净,端着木盆出了房间。抬头看看刺眼的太阳,再看看几个小的,脏兮兮的坐门槛上满脸惶惶不安的,林远一顿。
到厨房烧一大锅热水,把两个半大的少年赶到净身房去,又淘了一桶热水,把小的放进去一顿揉搓,最后是自己,快发酸的身体仔仔细细洗了两遍。。
善清病了,他不能倒下,必须撑起整个家,他也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
刘大夫出诊回来,见几个人在院里晾晒头发,也就放心下来。
自从吴善清昏睡,林玄每天魂不守舍,连木木都少能照顾到。
他既要煮饭又要照顾大的小的,又要出诊,分身乏术,现在林玄终于振作起来,他着实松了口气。
把不愿去学堂的两位少年劝导送回府城,又到自家铺子挨个巡查盘账,把家里柴米油盐添置一番,冬季的柴和同几位樵夫买上几捆。
林玄每天都把自充实起来,家里也一改之前的荒凉,大白菜,萝卜种下,各个冬季储备之物也到都提前准备好,就等着冬季到了,睡着的人醒来。
“我儿别哭,离开京城,走得远远得不要再回来,替爹爹照顾好你娘,也不要报仇。”
“是你都是,”妇人歇斯底里大喊,“若不是你你爹又怎会离开我,都是因为你,我不会原谅你。”
孩子红着眼睛问跑过来,“哥哥,你是爹爹吗?”。
“善清!善清!”
林玄看着满头大汗不住呢喃的人,惊喜万分,不住的呼喊对方,可过了一会人平静下来,一直到天亮也都未再说一句话,人也未醒。
进了十月,天渐渐冷了起来,木木穿着薄棉衣坐在小木车子里移动。
“啊?啊?”
林玄抬头,见此过去给他擦口水。最近在长牙齿,跟个口水龙似的,只会啊啊啊,就不会说话。
“你说他为何这么笨,现在还不会说一句话如何是好,你赶快起来教教他吧。”
林玄看着依然昏睡的人,抱起儿子
“木木,咱们学喊爹爹,爹爹。”
“啊啊”
“ 行吧,你不会喊爹喊娘也成啊。”
“啊啊”
“笨蛋,你这笨可咋整。”林玄捏住木木的脸蛋,“以后叫笨笨得了。”
木木不理会他的一口一个笨蛋,自己爬下来找东西啃。
房间里今年用的麻布做的地毯,专为给木木在地上活动,此时爬的很是欢快。
见孩子自己趴在地上玩,林玄端起旁边已经温热不烫的汤打算给对方喂下,转身,一滞。
吴善清睁着眼睛看他,“不笨。”嘶哑声音不仔细听不出他说什么。
林玄稳着情绪到跟前,“你……”没忍住,声音变得哽咽,“终于醒了。”
“让你担心了。”
林玄小心把汤给对方喂下,然后抱起木木给对方看,尽管林玄每日会带木木看吴善清,但是一直没有互动过木木已经不太记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