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前方竖立着两扇屏风,刚刚好能够将桌子遮挡住。谢青风和苏桥往里面一坐,发现屏风之间还留有一条小缝,正好能够通过这条缝隙窥见对面厢房的情况,简直就是偷窥利器,苏桥心中不对孟青竖起了大拇指,真的是一个好助攻。
一名穿着月白束袖衣袍的少年将二人领到座位上之后,摆下茶具,泡了第一壶茶,作了个揖,便端着茶盘退了下去。
苏桥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笑道:“兰屏斋能够火起来,果然是有原因的,这里的人都安静得很,服务周到,不乱说话。”
谢青风点点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缝隙之后显露出来的厢房门口,有些好奇地说:“孟老板虽然特意给我们留个一个位置,可是缝这么小,只能够看见一间厢房的门口,又看不见其他的。”
苏桥有些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傻呀?以他的行事风格,既然决定了要帮我们,自然会安排周全,你能够看见的厢房,自然就是花子奕常去的厢房。”
苏桥话音刚落,楼梯处便传来声响,吵杂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东西可都准备好了?”
谢青风和苏桥听闻声音,背脊一下子直了起来,头轻轻往中间靠拢,他们已经听出了花子奕的声音,就看能不能在缝隙里面看见他了。
“准备好了,今天就是带过来给你看看的。”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谢青风和苏桥还来不及交头接耳,就在缝隙之中看见了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手上捧着几沓画卷,走进了厢房之中,跟在他后面的,赫然就是花子奕。
苏桥第一反应就是调动眼睛的奇异能量,去窥探中年男子的凶吉,可是还没来得及,两人就已经同时进了厢房,关上了门。
“那人是谁?”谢青风下意识问了出来。
苏桥摇了摇头:“没见过,我们可以等他们出来,你身手比起花子奕,还有有优势的,一会可以跟过去。”
谢青风听苏桥说起身手的问题,又想起那天在谢府,花子奕抱着苏桥暧昧的身影,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服,冷笑一声:“你支使我倒支使得很顺手。”
苏桥听他阴阳怪气的,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跟也可以,只是会跟丢罢了。你怎么了这是,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谢青风冷哼一声,也不理他,回过身来,继续喝茶。
苏桥和他搭了几句话,见谢青风对他爱答不理的,也就拾趣地闭了嘴。两人桌上的茶水换了一壶又一壶,苏桥都跑了好几趟茅厕,也不见他们出来,心想:花子奕不亏是混光明堂的,怪异得很,喝了大半天的茶,也不见出来的。
苏桥喝茶喝得有些恶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桌子有些膈,苏桥睡得也不稳,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有人在拍他。
睁开眼睛,看见谢青风扒拉着那条缝隙往外看,见苏桥醒来了,对他做了一个口型。苏桥明白,这是花子奕他们出来了。
通过缝隙,谢青风和苏桥看见花子奕和那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男子还是抱着那一沓画卷,两人匆匆经过,苏桥睡眼惺忪,又忘记断凶吉。
感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