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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不适?”猫爷自己折腾了一会儿也是满头大汗,强忍着没有深入,咬牙切齿地瞪着这只不知死活的河蚌。
“废话那么多!”河蚌被他撩到火起,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凶狠地咬住了下面青筋暴起的脖颈,留下一排不深不浅的牙印。
王鲲风再也按捺不住,一只手手指深深扣进他的发丝里,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深入进去,确定下面可以容纳了之后,这才解开腰带,将人趴伏着压在软塌之上……
秋日天色渐渐的短了,夫夫俩在屋子里关起门来厮混了不知道多久,亲王担心王妃劳累过度,又强逼着他歇了一觉,等到王妃醒来的时候,船舱里已经燃起了灯火。
不过,似他们这等腐朽的统治阶级,是不必担心睡过了饭点没饭吃的。厨下早就备好了食材,等到王妃醒了,趁着洗漱穿衣的功夫,厨房就已经备好了一钵菌菇虾仁蔬菜粥,两笼屉的干贝虾仁烧麦,一碟用王妃教的法子做的泡仔姜,一小坛开胃的酸梅饮,也不敢用冰,只是隔着罐子拿冰水凉了一盏茶的功夫献上来,十分的爽口开胃。
说到这饮食养生之法,十个白春笙捆在一起也比不上御膳房出来的这些御厨的。只不过王鲲风将自家河蚌有孕的事情瞒得死死的,连乳母和阿都不曾知道,这些皇帝赏赐的御厨,也只是听从王爷的吩咐,说是王妃身子骨弱,不耐寒凉,让他们尽量做些温补的食物送上来。
身子骨十分柔弱的王妃,缠着王爷行了许久的非礼之事,又昏天黑地的睡了一觉,正觉得肚子里十分饥饿呢,正好宵夜送到,便裹着被子坐在榻上,痛痛快快地饱餐了一顿。
王鲲风见他眼角眉梢都是餍足的样子,心里也暗暗欢喜。他早已成年,又是火气正旺的年纪,那方面的需求也十分旺盛,只是因为疼惜他家河蚌,又觉得自己那双长满了虎斑纹皮毛的腿十分骇人,因此寻常做那档子事,每每到了褪下亵裤的时候都觉得羞于见人,总觉得他这样的就是凡间画本子里所说的妖怪,对比着他家河蚌那一身毫无瑕疵的如玉雪肤,更是羞惭异常。
可是,想到今日午后那一遭,猫大爷忍不住耳朵都红了起来,他家河蚌果真是爱屋及乌了,面对他那双骇人的双腿,非但没有惊惧之意,竟还一脸垂涎地恨不得抱着他大腿入睡的样子,看得他哭笑不得,最后只能贡献出一条大腿,让他家河蚌当做抱枕一般地抱着睡了。
凹造型凹得差点扭了他的老腰!
猫大爷默默在心里抹了一把汗,心里不由得庆幸,幸亏自己还年轻力壮,若是再过个一百多年,只怕身子骨便没有这般好的柔韧性,可以让他家河蚌抱着自己的大腿入睡了。
不过,想到他家河蚌仿佛一直很喜欢毛绒绒的小猫崽子,从前在鱼街的时候,自己才刚吃饱肚子呢,就拿了饭菜去喂那些野猫。想来也是真的喜欢自己毛绒绒的双腿,而不是因为同情爱怜什么的故意装作喜欢的吧?
胡思乱想间,省亲的船队便顺流而下,一路到了清河县。
如今的清河县可再不似从前了,出了一个深受当今天子宠爱的郡王,又一战成名,获封亲王爵位,不夸张的说,连带着王大郎从前在鱼街的老宅子附近也变成了黄金地段,多的是本地豪绅一掷千金买了小户人家的破烂宅子,重新推倒了建造大宅,只为在外面吹嘘一句自己乃是当朝平海亲王昔日的近邻,连亲王当年在鱼街保护的黑历史,也被舆论美化为“保境安民”的义举了,简直比后世的粉丝滤镜还要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