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离开皇城吧?”
“胡说什么呢?”白春笙拍了他一下,“我都听说了,那瀚岚国屡次侵扰海边的百姓,还时常伪装成海盗打劫过往商船,实在可恶。你这次去,不仅仅是为了给阿弄到有助化形的白纹贝,也是为民除害嘛~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
“我知道你担心我们在皇城会遇到危险,这你大可不必担心,一来,你带兵在外,只要你好好的,即便为了稳定军心,陛下也绝对会好好照顾我们的。二来,皇后娘娘那边,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接下来也要焦头烂额,忙着与太子殿下修复mǔ_zǐ关系了,哪里顾得上来找我们的晦气?”
“哼!那个女人素来便是如此,只管自己,从不顾旁人的。太子这次只怕真的对她寒了心。”王鲲风冷哼道,太子再孝顺,这次也怕是不肯原谅自己的母亲了,若不是皇后的人暗中偷走了那副画像,商秋芦又何至于引来这般杀身之祸?
皇后一心以为她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太子,殊不知,却是犯了儿子最大的忌讳。太子仁善,最恨的便是他人替自己受过,更何况还是他此生最爱、却不得不为了家国大业舍弃的男子,本就对商秋芦心怀愧疚,这次只怕会将所有的愧疚都转化为对皇后的怨恨了。
“所以,安心去前线吧!我和三郎他们在皇城等你得胜归来,再说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皇城这般繁华的城池呢,怎么的也要在这里逛个一年半载的,我就不信了,凭你的本事,两年之内不能打败那瀚岚小国!”
“哼!那是自然!”猫爷终于被顺毛成功,看着马车快到橘园了,忍不住将自家河蚌圈在怀中,单手固定住白春笙的后脑勺,低下头,准确无误地一口含住了那喋喋不休的一张嘴,明日便要大婚了,今夜先取些利息也好。
白春笙被他shǔn xī得浑身发软,偏偏马车外便是太子的人,也不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能胆战心惊地揪住自家猫爷的衣襟,任他shǔn xī索取,封闭的马车内,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橘园到了。
王鲲风恋恋不舍地将热烫的唇移开,捧着白春笙的脸庞,一路从唇间亲到了鼻头、额间,最后停顿在他最敏感的耳垂上,快速含住那软软的可爱的小耳垂,狠狠吸了几口。
“快放开!”白春笙被他弄的满脸通红,浑身发软,听到外面太子的侍从过来敲门,一把将自家猫爷推开了去。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揉乱的衣襟。
方才一时情浓失控,王鲲风那双不听话的爪子早就不知在何时揭开了他的衣襟,探入到衣衫里面四处点火,这会儿倒好,这家伙衣衫还是整整齐齐的,他自己却像是被色狼蹂躏过一般,衣衫半解,十分狼狈。
王鲲风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伸手过去,快速将他散乱的衣襟整理好,衣带也绑好了,这才将人抱在怀中,打开了马车门。
“这是怎么了?郡王爷,这……”橘园的管事守在门口等了大半夜,结果竟然看到本该在郡王府等待明日迎亲的清河郡王!郡王还抱着白公子,管事的不是不知人事的,自然察觉到了白公子身上那不同寻常的气息,一时间心里便有些发苦,这两位祖宗哟~成亲前夜还要跑出去,虽说是太子殿下召见,但总归是不合规矩,幸好现下夜深人静,管事的连忙让开一条路,僵着一张脸,看着清河郡王旁若无人地抱着白公子进去了。
“好好歇息,等天亮了,我来接你回家!”王鲲风将人放下来,盖好被子,见管事的厚着脸皮跟了进来盯梢,也不敢再亲,笑了笑,转身大踏步出去了,天色将明,他回去也该沐浴更衣,预备迎亲了。
白春笙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