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他家鲲哥这样可萌可攻、又有家庭责任心的男人!
毛大夫一脸不爽地带着小徒弟过来了,方才起网的时候,他明明看到网里有许多虾子,结果吃饭的时候却一个虾子都没看到,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被白春笙昧下来,留给他们家猫主子开小灶去了……没吃到美味的酱焖虾子,他老人家心情颇为郁卒。
“怎的了?”闻着船舱里空气中残余的酱焖虾子的味道,毛大夫的心情更不爽了。他老人家不辞辛劳地跟船一路北上,结果却连一盘酱焖虾子都吃不到,还不如留在清河镇呢~白家酒楼只要有银子,随时都能吃到想吃的菜式。
“春笙今日觉得胃口不好,只吃了一碗鱼片粥便吃不下了,想请先生帮忙看看,是否有恙?”王鲲风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家河蚌的一只胳膊,示意毛大夫身后的小徒弟赶紧将脉枕拿出来。
毛大夫狠狠瞪了胆小没出息的徒弟一眼,慢慢将三根手指搭在白春笙手腕上。
一盏茶后
“咦?”毛大夫猛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白春笙一眼。
“他怎么了?”猫大爷心头狂跳,手心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容我再诊诊看。”毛大夫起方才漫不经心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让白春笙换了一只手,微微闭上眼,三根手指搭在他脉门上,一时间船舱内寂静无声。
三郎在一边一言不发地看着,紧张得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半晌,连续换了两次手之后,毛大夫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王鲲风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神色里琢磨出他家河蚌的病情来,这一刻,他无比恼恨自己往日太过懒散,竟然没有学一些医术,否则的话,哪里还要看这老东西的眼色?
“敢问白掌柜,这几日是否觉得胸闷气短,晨起还有些盗汗?”
“好像是有些~”
“那,咳~魄门处,可有时会突觉瘙痒难耐?”毛大夫突然凑近悄声问道。
不过,在座的三个都是妖,听力非凡,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三个妖都听到了,另外两个不由得红了耳根子,眼神也左右飘忽起来。
“魄门是何处?”河蚌妖文化不高,不太听得懂大夫的话。
“咳!就是便溺之处~就是后面~”毛大夫老脸微红地解释道。
河蚌一张白皙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