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只手控制住他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拧了手帕给他擦,没想到越擦那红印子越是看着可怕,这才懊恼地丢了手帕,他随身带的手帕是王大娘用自己织的粗布做的,平常自己用着还行,可是,这只河蚌的皮肤太嫩了,完全经不得这样粗糙的粗布摩擦。
毛大夫应下,走出去让人拿了包扎伤口用的上等细棉布来,裁剪成澡巾大小,一口气备了十几块,一应物品预备好后,他老人家极有眼力见地亲自关好门,守在外面的屋檐下,一边熬药,一边替自家主子盯着。
屋内,大浴桶热气蒸腾,王鲲风抿着嘴,小心翼翼地将白春笙的外衫脱去了,看了看下面的亵裤,到底没敢全都脱了,直接穿着亵裤抱到浴桶里,让白春笙靠着浴桶坐着,几乎是入水的一瞬间,一道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从他红润的唇间溢出,王鲲风手一抖,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到浴桶里去。
朦胧的水雾中,白春笙就像一个在海中等待猎物的海妖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草药的药效在慢慢地发挥着作用,红肿的皮肤在慢慢恢复,肉眼可见地恢复了一些曾经的白皙,残留的红痕却仿佛是被人大力用手指揉捏了一般,透着一股子荒唐的极致魅惑……
王鲲风如遭雷击一般呆愣在当场,好半天才醒过神来,拿起一边的细棉布,沾了毛大夫配好研磨过的药泥,一点点给他将被抓挠红肿的地方细细擦拭起来,指尖划过那细嫩的肌肤,一阵阵的酥麻,浑身的汗毛都快炸起来了。
好不容易擦完了身子,王鲲风掐着白春笙的细腰将他扶起来,没想到这河蚌妖竟柔弱无骨地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带着淡淡药草香的身体靠过来的瞬间,某个该死的地方顿时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有些贪恋怀中的温软,可是,王鲲风知道,现在不是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咬咬牙,铁壁一把揽住那细腰,如抱孩子一般拦腰将他抱起来,放到床榻上事先铺好的软布上,亵裤已经全部湿了,透过那半透明的布料,隐约可以看到某些他刻意回避却又心痒难耐地想要窥见的诱人景致……
宽大的手掌死死攥住棉布澡巾,咬咬牙,王鲲风一把扯掉那已然湿透的亵裤,快速用棉布将这身子擦干,将人抱起来,扯掉下面浸湿的软布,让他舒服地躺在干燥的被褥上,用薄被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这才重重喘息一声,苦笑地看着自己身上某个部位。
顿了顿,王鲲风大步走到床榻后面的屏风,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从草绣花鸟鱼虫的屏风后面传来。
毛大夫的耳力很好,隐约听到屋子里传来的不正常的喘息声,顿时挥挥手,让提着热水要进去加水的伙计有多远走多远。自己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跟个门神似的。心里暗暗腹诽他们家主子真是禽兽,竟连昏迷不醒的病患都不放过!
不过,毛大夫摸了摸隐约有些痛的良心,咬咬牙,坚定了助纣为虐的决心!他们家主子这么多年了,难得遇到这么一个能让他心动情动的人,不,妖,怎么也要把白公子给一举拿下啊!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屋子里的喘息声突然停了。
毛大夫整颗心都吓得停顿了,尼玛这才多久啊?他们家主子……不会,那个不行吧?
怎么这么快?!
看了看手底下咕嘟咕嘟冒泡的药罐子,毛大夫拧着眉,严肃地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他们家主子再熬一副强身健体(延长那啥)的汤药。
“汤药好了吗?你进去看看他好点没?”紧闭的房门从里面打开,王鲲风看了看蹲在门口亲手熬药的毛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