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
比赛结束之后迹部的脚腕已经肿得像馒头一样了,幸好只是扭伤没有伤到骨头,等过几天消肿了也就没事了。
鸣央拿着一瓶黑漆漆的药膏慢慢涂在迹部的脚腕上,边涂边嘲讽道:“大爷您可真行,刚说完大话要肩负起国中生这支队伍转眼就把自己弄成了伤员。”
迹部半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脸色看起来臭臭的摆明了不搭理鸣央的故意嘲讽。
站在一边的斋藤至目光在鸣央和迹部之间扫了几个来回,目光一瞬间变得有些诡异,心里早有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想到鸣央曾今说过的来找冷战中的男盆友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鸣央给迹部的脚腕打上绷带,回头就看见了斋藤至诡异至极的目光,一瞬间颇为无语,睨他一眼道:“请不要擅自脑补,谢谢。”
斋藤至眨眨眼道:“当然。”至于是当然不会还是当然会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迹部脚腕受了伤被勒令暂停了练习,在脚完全恢复之前只能窝在宿舍修养,好在有鸣央提供的药膏,他的脚腕恢复速度快到惊人。
当国中生军团正式成为三号球场的主人之后,他们所有人的目标都指向了一号球场,那将是他们下一次参与洗牌战的目标。
然而,还未等到他们迎来对战一号球场的洗牌战,夹在中间的二号球场反而率先换了主人。
以失败者的身份经过地狱的洗礼再次站上球场的黑色制服意外归来组,宛如一群下山的猛虎瞬间将二号球场的高中生们驱逐出了他们的领地,成为这个球场的新主人。
至此,u17训练营排位最前面的三个球场已经有两个被国中生占领,成为这个训练营从未出现过的一道风景线。
曾今以为被淘汰的同伴再次聚首,整个训练营的国中生都陷入了一片欢腾,最直接最亲切的问候莫过于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网球。
因为脚腕受伤憋了好几天的迹部在得知同伴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抛下了鸣央奔向了球场,小怪物本来也想凑热闹被鸣央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鸣央戳戳它的脑袋低声警告道:“不许出去惹事。”
小怪物叽叽两声终究还是老实了。
因为黑色制服组的归来,宿舍又将迎来新的成员,鸣央倒是不去和迹部挤一张床了,又恢复了刚来训练营时的神出鬼没。
鸣央来训练营这些日子,只有当初找照片的时候在餐厅露过一次面,当时见过他的也只有迹部和青学的几人,至于幸村他们都是后来听说的,直到现在连面都没见过。
切原是个心里不能装事情的单纯孩子,因此在立海大再次聚集到一起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被网球部刻意淡化的名字是不能提起的禁忌,几乎是一见到真田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副部长,稻叶前辈也在训练营是真的吗?你见过他吗?他竟然说休学就休学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切原话音刚落,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凝固。
仁王面无表情的从切原身后拧了他一下,切原疼得龇牙咧嘴,回头颇有些委屈的瞪着仁王。仁王目不斜视好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真田目光扫过同伴们神色各异的脸,忍不住在心里自嘲,本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结果那些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懦弱早就被同伴们洞悉了却又小心翼翼的生怕碰触到,于是干脆谁也不提,将过去那些记忆统统封印起来装作那个人从来不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