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们预料的方向发展,但这个计划变故太多了,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搭进去,你真的要这么做?”
鸣央走进客厅将身体埋在巨大的真皮沙发里,“那些章鱼人都是没有神智的失败品,一旦放出来就会失去控制,现在是被普通民众目击,如果出现普通民众被袭击,就彻底打破了黑暗世界的规则,到时候zero将面临其他国家的谴责,到那个时候zero才会陷入被动。不管那个让章鱼人暴|乱的人最终有什么目的,至少这一点与我们的计划初衷时一致的。”
鸟丸在他对面坐下,耸耸肩道:“你就不怕这是个圈套?”
“这个世界上没什么计划一定是万无一失的,现在去定论是圈套还是机会未太早了。”
鸟丸澜看着鸣央深刻致却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庞,明明才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心思却深沉得连他这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也完全看不透,而自己的所有想法却仿佛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一般,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他摇了摇头道:“难怪你在极空的人缘那么差。”差到他们整天都在想怎么弄死你。有这样一个对手,如果是自己也会觉得寝食难安。
鸣央勾起嘴角,“强到没朋友也不能怪我。”
鸟丸澜:“……藤原智贵埋在怀特岛的钉子已经传来确实的消息,关键是怎么样才能躲过zero的层层追捕,我和你现在不可能离开日本,闲院课长就更加不可能,但是除了双系原力者,没有谁有能力能将利奥波德西德尼秘密带回日本。”
“这个我来安排,你给我负责盯着怀特岛那边,一旦zero乱起来就立即动手。”
鸟丸澜愣了一下却没有多问,只是点头表示明白。
“这么久了也该了结了。”鸣央黑色的眸子里一片幽寂般的冷厉,“还有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弟弟想请我们去野战俱乐部玩,我已经答应了。”
鸟丸澜无奈的揉着额角,叹息道:“他还真是……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保持频繁的联系并没有什么好处。”
鸟丸澜,四岁被带到国家特训部培养,从那时候起他就改掉了原来姓氏白水,从一刻起,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那个无忧无虑的白水澜,有的只有与杀戮血腥相伴的鸟丸澜。
鸣央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楼梯,唇角勾起一点揶揄地弧度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带着你去玩吗?我只是随口说了句客气话啊。”鸣央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最后留下一句:“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呐。”
鸟丸澜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懒腰,无奈的想,果然想要什么东西都需要付出比那更加沉重的代价,以后的日子越来越不平静了啊。
与此同时,安德莉亚阿洛特也终于甩开了德洛丽丝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到了日本。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面貌普通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安德莉亚虽然自负天才之名,从小被父母和年长她十几岁的姐姐捧在手心里长大,个性比较骄纵,但对于这个亚伯伍德专门派来保护她的心腹还是比较亲近的,想到亚伯,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又有些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