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看着阿葵尔斯,听他的声音伴随着山洞外的雨声嘀嗒。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接手一部分地盘,白胡子在新世界早已扎根,没人能够在他活着的时候撼动他的地位,所以他的那一部分是稳固的。”阿葵尔斯没注意到香克斯的不正常,他继续说道,“剩下的那半边儿,我希望你能够接手。”
是的,香克斯知道拉夫鲁德的具体所在之处,他知道古代兵器的所在,知道空白一百年的历史,知道d和天龙人的秘密,他甚至知道如今白胡子的地盘和阿葵尔斯的地盘在拉夫鲁德接壤了。香克斯知道很多的事情,只是他不说。
“你知道我对这个不兴趣的。”看着阿葵尔斯,香克斯声音平静的如同什么都没发生。
阿葵尔斯转头看着香克斯,似乎在判断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当他发现香克斯是认真的时候,他站起身:“那便算了,”完全没有强求香克斯的意思,就这么顺手回了他之前的话,“我去找对这个感兴趣的人。”
多弗朗明哥虽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毕竟他能把‘我需要凯撒库朗以打成和凯多的牵线’变成一场岛屿级别的灾难。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与多弗朗明哥一样,都是想要将天龙人掀翻,并将丑陋暴露给世界的人。
这样的干脆,超脱了某个人的预料:“你就打算这么走了?”香克斯看着站起身的人,“不听我解释,不给我机会?阿葵尔斯,对你来说,我就只是一个能够让你的计划走的更远的工具和辅佐么?”
香克斯是有脾气的,只是多数时候只要你不触碰他的底线,他总会笑着包容你的所有。可现在他生气了,他坐在那里仰头望着背对他的人,甚至能够从摇曳的火焰影中看见昨夜温存的痕迹,即便这身体的主人那样冷酷。
可那又如何,他爱着这个人啊,爱着他的果断,爱着他的聪慧,爱着他的能力,爱着他执掌天下,将新世界领多少人闻风丧胆变幻莫测天气玩弄于手掌的模样:“阿尔,为了我留下,不可以么?”
可天平从来都不在香克斯的所在之处,阿葵尔斯回头看着香克斯,眼睛里有的只是平静:“我为了这天,做了很多的事情,香克斯,你不是我停下来的理由。”他能够欺骗所有的人,可他不想要欺骗香克斯,这就是他的爱。
“每次看到你这样,我就发现我对罗杰船长似乎也没那么多的崇拜了。”这话很假,但却是此刻香克斯心中的真话,“阿尔,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从未遇见过你。但更多的时候,我感激你的存在。”
“天龙人一日拿不到身份证明,一如不会停手。我虽然还不知道那身份证明有什么用处,但是那东西也不是绝对的报名底牌。”阿葵尔斯看着香克斯说了下去,“所以只能当做是一层保护障,保护你们暂时的安慰,却不是绝对。”
在香克斯开口问之前,阿葵尔斯先一步回答了:“我不会告诉你它在哪里的。”
巴基曾经问过香克斯,他究竟喜欢阿葵尔斯什么,而香克斯几乎不假思索的给了巴基答案:爱他的无所不知,爱他的知无不言,爱他的言无不尽。
“阿尔,你知道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的。”香克斯看着阿葵尔斯,目光虔诚,“只是你不觉得这对于我来说,太过残忍了么?”
你爱着的罗杰船长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不能停下来,回头看一看还在你身边的人呢?
而阿葵尔斯却摇头:“我从不欠你什么的,香克斯。”
“以前也好,现在也好,我从不欠你什么。”阿葵尔斯如此说道,“而现在,我只是在请求你,并非非你不可,也并非想要要挟你什么。我只是……不知道除却你,还有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