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看到我工作了吗?”
“可是从来没有人找你的麻烦,我相信这不是来自於你所谓的‘杂草’论调,什麽力量在庇护你,是监狱长吗?你也是他的传声筒,是你告诉他我拿到了针筒我欺骗了林克。监狱长无所不知,可这些事他不应该知道。”
汤尼看著他,脸上却是轻松的微笑:“你为什麽忽然摆出这麽一张可怕的脸,我对你做了什麽?”
“你出卖了我。”
“可是你并没有遭殃,反而得到了好处。”
“我不知道你什麽时候还会再次出卖我。”
“你又何必担心?除非你真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否则我们只是坦诚相见,共享这里的一切。”汤尼看著他,毫不回避的目光。艾伦知道他一定也有很多秘密,但此刻却表现得如此坦然而透明,正直得令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监狱长到底想知道什麽?”
“也许是什曼的健康状况。”汤尼说,“这座监狱好像是活的一样,建造初始它还是一栋没有生命的死物,然後囚犯和狱警们来了,它开始按照自己的喜好扩张生长,它甚至有一颗心脏。难道你没有在睡著时听到监狱的心跳声?”
艾伦无言以对,汤尼的样子看起来不像开玩笑,可这种鬼话谁会信?
“不管你是怀疑还是相信,反正每个人都有秘密,想知道别人的秘密,除非你聪明绝顶,要不就用自己的来换。”汤尼目光一转,看到艾伦放在床头的枯花,他皱了皱眉,像是看到什麽令人讨厌的东西,“你从哪捡来的?”
艾伦随口撒谎:“就在门外的走廊,也许谁从操场带进来,不小心掉在走廊上。你见过这种花吗?”
“要是你去过墓地,就会知道这是什麽花。”汤尼说,“我们管它叫龙爪花,学名石蒜,如果你爱好文艺它还有个更动人心弦的名字彼岸花,见鬼的东西,换个说法就高雅起来。我看多半是谁去过墓园。”
“墓园可以随便去?”
“当然不是,除非得到许可,问题是谁想去那里?除了被点名去清扫的人没人会对那个死气沈沈的地方感兴趣。”
“大概多久会有一次清扫?”
“每个月一次,没工作的人轮流,一次去两到三个人,一整天,累得够呛,那里杂草疯长。”
艾伦若有所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