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艾伦伸手擦脸和脖子。
“他没有把你吃了吗?”
“他真是变态,他还说今晚要来找我。”
汤尼皱了皱眉:“他的意思是换牢房?”
“我不知道,他可以想换就换?”
“他和多姆还有其他一些人参加州用监狱附属工厂的工作,每个月都有钱。”汤尼说,“我计算过,如果我想工作,排队得排到出狱。”
“警卫了钱就会满足他的要求?我是说任何要求?”
“就算不在监狱,任何要求这个范围也过於宽泛了。如果他要的不是枪、刀子、烈性毒药或其他什麽能闹出大乱子的东西,一般都能满足,比方说把像你这样的家夥送给他过过瘾。这里是私营监狱,狱警们的薪水和福利可不如政府监狱那麽美好,总要想办法捞点外快是吧。”汤尼看著他吸了吸鼻子,“你现在不止有臭味,还有腥味。”
“那条臭鱼烧坏了脸,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口水,这一定是鱼腥味。”
“不管什麽腥味,林克对你感兴趣,於是别人也会开始感兴趣。他在这方面很像带头人,他会把尝过滋味的‘姑娘’卖给别人,总之今晚不能保住你的屁股,明天开始就准备好标价出售。”汤尼表现出一点同情,“开朗一点想,大家都是在找乐子。”
“没有人反抗他吗?”
“林克是杜鲁曼的亲信,再说杜鲁曼本人也有这种爱好,他们聚在一起所向披靡。”
艾伦苦恼地看著草坪,他的沮丧有目共睹。
晚餐照样被多姆搜刮一空,大块头抢走所有食物後忽然又从盘子里拨了一点给他。艾伦看著失而复得的面包,神情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但多姆并非想表示自己的友好,他对艾伦挤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晚上你得劳作,林克干起活来不知疲倦。”艾伦抬头看看四周,周围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其中有些是林克的追随者,还有些从他那里买过姑娘。他们像一群饥饿的狼,盘子里的食物根本不能满足他们饥肠辘辘的需求。
艾伦低头吃掉了单调的晚餐,汤尼坐得离他很远,逆来顺受有时让人很气愤。
晚餐过後的时间还算平静,例行检查後,警卫用警棍敲打艾伦和汤尼的牢门,林克站在他身後。
“你的时间到了。”汤尼遗憾地说,他转而问狱警,“什麽事,长官。”
“换牢房。”
“为什麽?”
“这不需要你过问。”
汤尼出来和林克交换,艾伦躲在床上,现在还没到熄灯的时候,他不得不在灯光下对著林克不自然歪咧著的嘴角。如果林克没有被烧毁,想必很容易能找到一些志同道合者,性爱很重要,有时候并不是必须强迫才能得逞。
“我不行。”艾伦担心地说。
“没什麽不行,我们不是在谈情说爱,你只要躺著。”林克走上来,灯光这麽亮他也不在乎,反正这是人人都知道的秘密。在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