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祖父辈的事情,不论怎么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吧!
这一直是我关心得问题,可是关于这个问题,黎青衫得回答是:契约人曾派人拿着信物前来修改了契约,并且还附上了一画卷。
按照黎青衫的意思,那画卷上的人是我,当然也有名字素月。
这也就是黎青衫叫我阿月的原因。
素月,这个名字我第一次从黎青衫口中听到的时候,总是有种莫名得熟悉感,就好像这个名字本就是我的一样。
“阿月,也许见到了契约人,你能想起什么也不一定!如果届时想不起,那我带你们去京都,去你想去的地方,去找回属于你的记忆!”
和黎青衫相处的这段时光,让我明白了不少。
见他此刻颇有负担的模样,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我也想带小鱼儿出去走走!”
既然是要离开,那黎青衫这个主人都要走,我岂有不走之礼!
这么说起来,也正和我心意!
黎青衫说要离开,我心里也有底了。
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当天下午就离开。
当我们出了黎府大门,上马车之后,从车窗里看着那朱红大门得时候,心里面多了些不舍!
在马车里向外看去,我脑子里面闪现过曾和黎青衫的一段对话!
我问他,可知晓契约人是谁。
他答曰不知晓。
我问他,为什么会守着一个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得契约过活。
他答曰人总要有点儿信仰,祖辈留下的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与其是信仰,倒不如说是念想……
那一刻,我才明白黎青衫心中的信仰,那其实是满满的爱!
没日没夜披星戴月地赶路,这段时间也委实难熬。
半个月后,我们总算是彻底落脚了。
外面人声鼎沸好不热闹,我忍不住伸手掀开窗幔朝外看了去,只见那巍峨的城楼之上,牌匾上写着旗县。
阳光正好,可我却觉得头有些晕眩。
我伸手按着太阳穴,定睛看着旗县那两个字,怎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阿月你这是怎么了?”
黎青衫伸手将小鱼儿给抱了过去,而后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莫不是中暑了?”
说着他朝车夫说道,“进城,找客栈住下!”
当我们进了城门,刚在客栈住下,就有人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朝我们拱手俯身,而后将一个刻有梅花标志的小令牌递给黎青衫,这才开口说话,“黎先生,我家主子已经为您们准备好了落脚之所!”
我看了眼黎青衫,见他手指抚摸着那个令牌,只是微微抿唇,随即拱手,“有劳了!”
原本要住客栈的我们这会儿倒是换地方住了,只是不知为什么,马车在旗县的街道上行驶着,心里面总有种奇异得感觉!
忽然见道路一侧的店铺名字很不错,我鬼使神差地喊了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