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光线充足,所以迹部进门后视线范围内自带三倍滤镜。
银发的迷之少女已经坐起身来,面色依旧苍白,但唇色朱樱一点,对比鲜明,翩若惊鸿。
不同于寻常所见的女性。
真的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少女。
只见她抬着包扎好的右臂不知道在摆弄些什么。
迹部怔了怔,眨眨眼聚焦视线,下一秒骇的蹦起来,宛如看见了蟑螂。
"你在做什么!?"
迹部突如其来的发问让花子也吓了一跳,傻姑娘保持着拔掉皮管打开输液瓶的动作呆呆的望着他:"我......渴了。"
但是那玩意还连着你的静脉啊!
迹部看着都肉疼,冲上前抓着她的手臂端详,幸好,没有出现想象中因为气压血液喷射的情况。
小心翼翼拔出少女手背的针头,迹部充分发挥领导气势开始教育这个貌似摔坏了脑袋的女孩:"以后不要这样做,这是很危险的!"
"可是我渴了,还饿。"花子坚持,举起已经空掉的输液瓶:"它闻起来甜甜的,所以我会喝。"
刚刚医生的确告诉过他,给她输的是葡萄糖。
但是为什么她能嗅到输液瓶里的气味?狗鼻子吗?
与少女恬静的双眸对视半响,迹部一时不知应该如何与她交流,纠结片刻,还是出了门吩咐护士帮她准备午餐。
为病人准备的餐点都是非常清淡的清粥小菜,不过为了彰显迹部少爷的阔气,食堂阿姨贴心的给推来了整个餐车。
迹部嘴角抽抽看着画风不太对劲的餐车,开始后悔刚刚没有让家里人送饭过来。
但是花子她在看到食物的瞬间,眼中放出万丈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食盆豪迈一阵吨吨吨吨。
这反差有点大。
迹部他又懵了,阿姨怜爱的看着花子,笑眯眯的感叹:"真好呢,小姑娘的胃口看上去很棒。"
已经不是胃口好的级别了,她是饿了多少年吗?
看起来寡淡无味的白粥,她也喝的津津有味,顺便将多素少荤的配菜一扫而空,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
......看样子是还没有吃饱。
花子目送着笑眯眯的阿姨离开,眨着眼望着迹部:"谢谢。"
之前那种隔阂似乎瞬间少了许多,迹部原以为她会感谢自己带她来医院。
"谢谢你请我吃午饭。"
......所以要感谢的重点是午饭吗?!
迹部可不想因为一顿在他看来异常磕碜的饭食买人心,调整好语气开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的车库门前?"
花子歪着头看他,脑袋上具现出问号。
看来与她交流起来不是一般的困难,于是迹部换了个问题:"还记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么?"
这位画风清丽无暇的少女摸着下巴沉思良久,突然面色焦急的作势要从床上下来:"我,我要去找爸爸!"
为什么突然间话题就变成了找爸爸?
迹部黑人问号脸,旋即试图阻止花子:"不可以,你需要静养。"
常年体育锻炼不离身,打小开始学习各种武术体术且出类拔萃的迹部少年悲哀的发现,他现在居然摁不住一只欢脱的小姑娘。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