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梗?
做什么人人都说她怀孕了?
您不是最知道我怀孕没的吗混蛋!
这真是非常尴尬了。
偏生她还反抗不了。
他给她轻揉的大手,又开始给她按摩,温暖得叫她有些想蹭蹭,但男人抚摸到的,全都是禁忌的地方。
只他却像是没感觉,动作根本没有分毫情i色的意味,轻抚的动作与她撸猫时的手法......太像了。
郁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被处刑了。
就因为她平胸……吗?
您好歹礼貌性地有一下反应啊?
她开始怀疑人生,难道自己真的胸平到不像个女人?那便怪不得他那日可以那样冷淡地全身而退了。
果然还是喜欢,大欧派大长腿的吗?
失败,低落,忧愁。
等稍稍不那么难受了,她脑回路绕了长安十八圈回转过来,才慢吞吞反应过来,慢慢吸气,反驳一句:“我没有身孕的。”
她又摸摸自己的小腹,神情竟有一点小小的怔松,又稍纵即逝。
抬头时,还是那般样子。
她希望自己吃的凉药,至少有点用处。
若真的成了事,她没有怀孕最好。既然剧情如此,想必即便不怀孕,还是不影响她的结局。因为若是怀上了孩子,那对于她,无疑又是一重可怕的抉择。
可她一瞬间的神情,却被他一点一滴,尽眼底。
他不动声色地握着她冰凉的小手,纳在掌心捂热,漫不经心把玩:“暖宝儿,想不想要个孩子?”
他看着她时,黑眸深沉而温柔,却有些冰凉之意,浸润到她的心底。
尽管他们算是拜堂了,但怎么说,她都还是个……姑娘。他们更是相敬如冰。
您问一个姑娘,想不想怀上你的孩子。尽管一脸正经,可是这种问题本质上和流氓有区别么?
没区别吧?
但郁暖一时间,却也没法有什么更激烈的情绪。
因为她想到,这并不是个可以儿戏的话题,她是真的不想要孩子,也绝对不能有孩子。
在原本的世界,她也与朋友谈起过流产和生子的话题。有一个说法是,就好像如果你不开窗户,便无需对窗外漫天飞舞的种子负责,但如果开了窗户,那就必须承担种子飞进来,生根发芽的职责。
她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职责,也不舍得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于是她面上的红晕,刷一下褪去,面色苍白憔悴,只是轻声道:“不要,我不想要孩子。”
他离得她很近,近到能瞧见小姑娘微颤的眼睫,和本能失落的眉眼。
他却微笑看着她,慢慢地诱哄道:“要一个罢,嗯?”
他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耳廓上,让她原本雪白的耳垂,渐渐染上红晕。
为眼前的男人生孩子啊……
怀上陛下的孩子吗?
郁暖忽然,一下清醒,努力把手从他掌心回,对他冷冷道:“你休想。”
可是,她的手却如何,也无法从男人有力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他只会越攥越紧,就像是干枯多时的藤蔓,久旱逢甘霖,把最珍贵的生命本源,紧紧缠绕起来。
即便把她压迫地难以呼吸,却也能让他更温暖一些。
男人松开她,衣衫齐整,分毫不乱,禁欲而慢条斯理。
只是床上小少妇的发丝,已经凌乱贴在额角,眼角晕红,衣衫缭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