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占不成先机,只好遗憾退出。
不过,她无所谓如何,早点走完剧情早点去世,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长安郊外的瑞安庄,是长安名流贵族平日享乐的首选地,这里环境清幽,出入者皆是一等世家的嫡子嫡女,各式享乐的法子应有尽有,而听闻承办这块儿地的人更是当今陛下,这更是令贵女们趋之若鹜。
不过很可惜,仿佛乾宁帝戚寒时从来不曾来过这里,也不知当初为何一时兴起,拨钱承办了瑞安庄便是了。
为了避嫌,郁暖找了自己的闺中密友一道,又约见了秦恪之,在瑞安庄南院小楼中相见。
瑞安庄占地很大,普通贵族也许只能定一普通包间,甚至为了订一间房不仅要付高额金银,而且还要一等数月,而像崇北侯这种权臣家的世子,自然包下一栋小楼都不事。
郁暖不禁称叹,只能说,这庄子太会坑钱了。
打着乾宁帝的名号,自然长安上下贵族都眼馋逢迎,更可怕的是还搞饥饿营销。想进庄子,不但要身份够格,而且还要凭运气,并且花够了一定的金银珠宝,才能有幸进更里头享乐,即便花销巨大,多的是人愿意往里头投钱,因为这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呃,仿佛就是个古代爱马仕。
她不得不感叹,男主头脑手腕实在厉害,又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也不晓得一年能赚多少银两,放到现代,或许又是一个金融大鳄。
不过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便是了。
郁暖感叹完毕,崇北侯世子秦恪之,便进了小楼,一眼便见他心中的神女萎靡不振,淡雅的衣裳逶迤在地上,细巧的下颌更显脸小,梨花带雨美不胜,整个人柔弱苍白得叫人心生怜意,一双泛红的杏眸微抬,又似是有些难堪羞涩地低下,怔怔流下一行清泪。
在她身旁,她的小姐妹原静也抹着泪细声安慰着。
原静也是一流世家的嫡女,而且和郁大小姐从小一道长大,不过和郁大小姐这种黑心莲不同的是,原姑娘是真的善心。原著中对她并无太多描述,但是这几日相处下来,郁暖确实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姑娘,放在现代也绝对三观很正,也不知道这俩怎么相处的就是了,怎么看都没共同语言啊。
秦恪之在女神面前坐下,有些坐立不安地踌躇一番,轻声能安慰道:“郁大小姐,在崇北侯府出了那样的事,恪之也实在……难辞其咎!你骂我罢,打我也罢,只是不要伤到自个儿!不然……不然叫恪之如何能安心!”
郁暖被原静拉着手,过了半晌,柔弱叹息道:“阿暖如何敢怪罪世子?不论我与秦大小姐关系如何,都不会……不会怪到您身上的,毕竟我知你善心,又为人刚正,感激你如今雪中送炭还来不及。”
她此言十分微妙,似乎隐隐点出了幕后黑手,又仿佛只是在说自己从前和秦婉卿关系不好。
果然,秦恪之面色微变,起身道:“果真是她?!”他早就被女神哄得晕头转向了,从前郁暖见他,即便也稍稍亲近,但始终是不咸不淡端着,这可是头一次对他自称“阿暖”,可见是真的愿意依赖他!
郁暖吓得面色苍白,流泪道:“不是的……婉卿即便日常与我拌嘴,我仍信她是个善心姑娘,世子万万不要疑心她,我不愿你为我,而生生坏了兄妹情谊。”
此时一旁的原静出声了,她皱眉劝郁暖道:“阿暖就是太过心善,不是之前周家那个还说,出事前是秦婉卿叫的她家嬷嬷……”
郁暖怔怔摇头,轻声道:“不要再说了,以后都不要说。”
她又抬起水润明媚的眸子,忧伤注视着秦恪之道:“世子,你就当没听到罢。”
秦恪之一腔恼怒皆被她这一看,弄得生生定住,起身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在简雅宽阔的屋子里头来回踱步,又不甘道:“不论是不是她,我都不能叫你嫁给……嫁给那个蠢钝下流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