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这点纪平笙是知道的。
半坐在阿野身上的邵庭蕴听到动静,知道是谁来了,喘着气,他回头看了一眼,由同被染上朱砂一般艳丽的眼角泛着春色,眼波流转间尽是勾`引得意,意外吗?惊喜吗?在你日日入眠的床上,今晨还和你同床共枕、唇齿交缠的人,现在却与你最得力的手下睡在了一起,鼻息间似乎还能闻到纪平笙常用的男士香水味,淡淡的,邵庭蕴勾了勾手指,他胆子很大,此刻已是半疯半狂,多年的心结也许就要解了,于是更加笑意涟涟。
纪平笙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情,意外、震惊、暴怒、质疑……一步步靠近,让他将那两人缠绵的场景看得更清,他看到阿野愣住了,那带着薄茧的一双大手抓紧了邵庭蕴的腰,他在紧张,微微发抖的手指透露出他的一点害怕。而邵庭蕴不慌不忙地蹭了蹭他,无声安慰着,随着他腿部一个动作,纪平笙听到阿野气息混乱,唔了一声。不知怎的,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这场景竟刺激的他乱了心神。
冰冷的手铐拷了上来,纪平笙站着不动,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默许着邵庭蕴的动作,看到他像恶作剧一般将自己拷住,又看到他抽出来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上面沾着些带有腥味的白浊,眼前突然漆黑一片,邵庭蕴用领带遮住了他的视线。
“记得它吗?当年为了它我可是省吃俭用攒了好久呢。”邵庭蕴轻声在纪平笙耳边说着,用手按了按那人略微鼓起的下`身,这样也能硬起来,可真是不辱他人渣的称号。
听他一说,纪平笙想起来了,当年他生日,邵庭蕴送了他一条领带,他并不是很喜欢,就着放到一边,后来好像转手送给了阿野,他的印象早已模糊,想不到邵庭蕴却一直记着。
三十八
人在视线被遮挡的情况下,是及其没有安全感的,因为看不见。相对的,他的听觉系统会更加发达,纪平笙可以听到邵庭蕴含笑叫着阿野的名字,在那里细细喘气,而阿野哑着喉咙叫了一声“先生。”
忽的,又是一声满含压抑的呻吟声,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竟能让一向稳重的阿野乱了阵脚,那呻吟中透着愉悦满足,想到刚才的惊鸿一瞥,纪平笙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手下有着如此资本。
邵庭蕴哪有那么傻,虽然他中了招,但也忽略不了他不举的事实,看到那个比他情况还严重的阿野,好不容易伺候着那只大家伙发泄了,才平复了一会,阿野就又来了神,任他抚摸亲吻,这粗暴杂乱的动作,倒激得他来了火,尤其是在纪平笙的床上做这一切,不得不说,男人的骨子里多少有着变态的一面存在的,压抑多年的邵庭蕴抛开束缚,第一次想将那些不满愤恨发泄出来,配合着阿野的动作,邵庭蕴享受着这场肉`体的欢愉。当然,他没有真的让阿野艹他,只是用腿夹紧帮他。
如今纪平笙的出现,强迫着他欣赏着这场春宫,邵庭蕴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快,这是他的报复,我给你时你不要,如今你再要,哼。不过他还是低估了纪平笙的变态程度,视线扫过他那鼓作一团、及不安分的下`身,邵庭蕴冷笑,倒是便宜他了,真是有本事。伸手解开了纪平笙的裤子拉链,将那一直被束缚着的纪大笙放了出来,“纪叔真是老当益壮哎。”搓`揉着那硬气的大笙,邵庭蕴讽刺夸耀着。
“你满意就好。”纪平笙微笑,面上是风轻云淡,只是这肿着的大笙越来越硬,顶部也露出了一点浊液,做人做到他这份上,可真真是不容易了。
邵庭蕴从阿野身上下来,已经发泄过几回的阿野此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混乱的大脑在清醒过后更加疼痛难忍,他已经不敢想象之后会怎样了,更是不敢再看那俩人。邵庭蕴半坐着,露出了自己黏湿的下`身,并不在意这一身污浊,他抓住了纪平笙的手,放到了自己微微抬头的兄弟上,没错,微微抬头。
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心里上的胜利使得他放下了对纪平笙的在意,他已经想明白了,对着这样一个人渣,何必再念念不忘,自己将自己困了这么多年,真是不值得。福至心灵,想通后的邵庭蕴整个人都舒心畅快起来,“纪叔,您不疼疼它吗,来,和小侄子打个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