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破坏掉,但绿萝是个例外。
“那我呢?能说说我吗?你觉得我对你是怎么样的?纯粹的东西会让你想要破坏掉吗?你从来不觉得,你自己也是很纯粹的存在吗?”
大美人什么也没说。
我只好抱着一点侥幸,继续问:“你的手下人使用的功夫,和七鬼阿蛮很像。他们是万圣阁的人吧?你……也是万圣阁的吧?”
大美人不带着一丝同情怜悯,用最平淡、最冷静的语气对我说:“君尘兄,你不是要我别对你隐瞒吗?如果我说我是万圣阁的少主……”
“哪又怎么样呢?我对你的一切,都不会变。”这是我说过的最软弱、最没出息的一句话。“暗香有理由恨万圣阁,我却没有任何理由恨你。你……永远是我的……”
大美人冷冷地打断我的话:“朋友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大美人。
“那么告辞了,我的朋友。你现在尽可继续犹豫,继续幻想,但下次见面,你就不得不清醒,不得不抉择了。”
大美人说完,转身就走。
“蕨”……?“诀”!原来他早就想好了。从昨天晚上就想好了
“哪有什么以后……”
大美人带着手下人离开了。走之前还给绿萝丢了好多人参。两个村子终于开始冰释前嫌,一起重建被烧毁的家园。又忙绿了一个白天之后,晚上是两个村庄破冰之后的第一次酒宴。姗姗来迟的香帅和胡大侠,也正好蹭上了这一顿饭。
我问香帅,他和张洁洁之间,他打算如何场。香帅说:“不论我和张洁洁之间如何,她都是我的妻子。人生何其短暂,我来过、爱过,这便足够了。”
香帅说得好,“来过、爱过”。冲着这四个字,我就可以喝上一坛子酒。
村宴上亦有歌者,即便是山歌村笛,在这朗朗月色下也十分入耳。一曲《对酒行》唱的洒脱豪迈。篝火熊熊,四周都是喜庆欢快的人。少爷我从来不在酒宴上扫人兴致。大家都高兴着呢,我又何必愁眉苦脸。
我放下酒碗,对那歌者说道:“你歇会儿,少爷我来一段。”
“好嘞,大爷请!”歌者把秦筝让给了我,还很会来事地让旁边欢饮的人们为我喝。
我拨动琴弦,本来要弹一曲青楼里面最普通的小调,可发出的却是悲凉、沉郁的变徵之声。
“自君之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