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醒了后惊慌失措,慌忙的看了一眼衣衫,瑟瑟的退到了墙角,哭着磕头道:“几位好汉,饶了我吧,呜呜......”
安易生一时尴尬,绣红白了他一眼:“男女有别,数日不见,公子怎变得如此轻浮,行登徒浪子只行径。”
“要是我被这样一摸,少不得芳心暗许,此生非公子不嫁呢。”
本来那厨娘只是呜呜咽咽,被绣红这么一说,仿佛真的没脸见人,羞愧难当,放声哭了起来。
安易生好言相劝没有用,恐吓她只怕把她吓死了,一时无法,女人都让人头疼。
绣红却上前去,轻声细语,好生劝解,直说几个是逃难至此,只待上几日便走,劝厨娘莫要惊慌,还从身上给了她一个金坠子,这才将厨娘安抚好。
厨娘惊魂未定,看了看坠子,看了看绣红,脸上还挂着泪,不知作何打算。
突然远远的听到一人叫喊:“娘子?娘子?你在里面不?娘子...”
来人似乎在大院门口,还没进来。
绣红看了一眼厨娘,眼神里不寒而栗,这下激的厨娘一个激灵,调整了语气应道:“在...我在这,你别进来,我这就出去。”
绣红一瞬间又变成温和的笑,她帮厨娘擦干净眼泪,指着厨娘手中的金坠子说道:“这样的东西这个院子里很多,你要你乖乖配合,我就全送给你。”
厨娘呐呐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对她男人说了什么,三言两语后就走开了。
夜已深,绣红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们不要打扰我,说罢便轻轻的溜了出去。
自绣红进来,顺风便一直以抱着双臂的姿势靠着墙角,待绣红走开后,他问安易生道:“这人可信不?”
安易生道:“可信是可信,当年我在卜府,唯一没有骗过我的,只有她一人。”安易生不得不承认,绣红是他接触最久的人之一,却始终捉摸不透她,甚至拿不准她的脾性。不过绣红聪慧至极,总能在自己一筹莫展的时候迅速拿出决策。
两人熄了灯,去了屋里,王子服了药,一直咳嗽,他双眉紧锁,嘴角抽搐,让安易生想起了一个人,那人也是这副模样,刚认识时他便一直卧病在床,不离汤药,安易生跟着伺候了好久。
顺水有些笨拙,显然没这样伺候过人。“我来吧。”安易生拿过药碗,用汤匙舀起,放在嘴边吹了吹,让王子坐起,靠在顺风怀里,每喂一口,便由顺水梳理梳理背,让药流下去。
好在王子不会说话,当年卜清河烫了不喝,凉了不喝,姿势不舒服也不喝,总之各种矫情,一碗药能喝上一个时辰,还不算他中途的咳叨。
王子服完药,睁开了虚弱的眼睛,看了一眼几人,又闭了回去,歪头在顺风怀里睡着了。
“这药怎么药效这么慢?”顺风道:“刚服的那几日,效果还很明显,烧马上就退了,是不是间隔的次数久了?”
安易生也这样认为,毕竟每晚服一次,三天能好也能拖上一周。
“王...顺路这样下去,怎么能行...”顺水本想称呼王子,却想到绣红不知藏在哪里,来的时候明明都搜查过,没人。既然绣红能躲在这里,那其他人也可能躲在这里,还是小心为妙。
“我看我们还是林找其他地方,万一那厨娘明日带人过来怎么办?”顺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