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匪却恭恭敬敬的朝那小孩揖道:“属下失职,让贼寇闯入打扰少主休息。“
安易生疑惑了,这小孩到底是谁?
当他被那土匪像拖麻袋一样拖走的时候,那小孩还是乞求的望着他,仿佛在说,回来救我。
安易生决然的转过头,不再看他。
土匪将他拖入一间屋子,先是将他用铁链捆了起来,吊在屋子的正中心,又将一瓶药放在他鼻头嗅了嗅。
安易生闻到那说不出的味道,全身也有种说不出的清爽通透,四肢也不再僵硬,只是这一夜变故太多,他显然已经筋疲力尽到了极点。
“你们好好看着这个人,明天审他。”
“是。”
土匪说罢便离去留下了两个人在门外看守。
第二天,安易生是被凉水泼醒的,还没等他睁开眼身上便吃痛,一道长鞭将他抽的转了几圈,又转了回了。
一把小刀逼近:“说,谁派你来的,有什么企图。“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是鱼带过来的.安易生想想都觉得好笑。
果然那问话的土匪面上难看,大手一挥,旁边个拿鞭的人又抽的过来,像抽陀螺一样将安易生抽的皮开肉绽,头昏脑涨,吐了出来。
土匪又拿着小刀逼近,只是这次他直接超安易生破烂的伤口挑了进去,将原本就绽开的肉又翻了些出来.
“说,你怎么到这的!有什么企图。”
你就不能问点别的?奄奄一息的安易生心道。嘴上却说:“给我只烤鸡我就告诉你。“
“妈的,”那人重重的给了安易生一耳光,同时呸了一口。“用刑!”
安易生又被抽到怀疑人生!
又是被一壶凉水泼醒,那土匪又是问了同样的话,问完后又是将安易生一顿抽打,只是这次打完后敷了药,确切的说也不是药。
因为那东西敷上后简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
可是药效却出奇的好转,伤口一日便愈合,堪称神速。
毫无疑问,安易生还是被一壶凉水泼醒,那土匪还是问了同样的话,问完后还是将安易生一顿抽打,打完后依旧敷了药。
总之安易生说什么他都不信,也不知道那土匪想从安易生口中听出什么阴谋还是企图。
如是往复了几日,安易生也渐渐的习惯了,水还没泼过来,便先醒了。
土匪问着同样的话,安易生也诚恳的答道:“被鱼带过来的。”
土匪挥鞭要打。
“别打了,你又不准备弄死我,天天这样,浪力。”
土匪被说动了,好:“来人,扔进湖里喂鱼。”
几个人提刀上前来。
安易生见他动真格,忙说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
那土匪那匕首拍拍安易生的脸:“所以,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安易生想起这里的小孩,那小孩虽然将自己交给了土匪,可想离开这里的心思也是真真切切的,这骗不了人。
安易生于是道:“我是被派来接小孩走的。”
土匪色变:“你们知道了?”
安易生不明白知道了什么,是知道这个小孩的存在?还是知道了他的地点?
“对,我们都知道了。”安易生答道,见机行事。
“你们还有谁?”土匪问道,一群人提了刀,草木皆兵。
“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以信号接头。”安易生信口胡诌,编,继续编,编得越像越好。
“那你们是怎么接头的?”土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