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郑斐和跟他说什么“要像澜哥学习,时刻把心上人放在心上”。
关于安澜的故事,旁人不知道,一直跟着郑斐和混,他早灌满了两耳朵,把两者一联系就明白了这位,多半是追谁呢。那悦华悦华的,联系起白跃华的名字一想,就得让人抖上三抖。这边康乐康乐,也是不能细想。
眼下郑斐和这么懊恼,大刘嘴里把“安康”这个名字在自己嘴里过了一遍,想起来郑斐和对着流哈喇子的这人谁了这不郑斐和办公桌上照片里那个人嘛。
想完了,一惊。杯子里的水,直接全倒在了郑斐和头上。
被猝不及防淋了一头的郑斐和用两根手指提着西装的领,抬眼盯住了罪魁祸首:“......”
看着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的郑斐和,大刘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准备发扬遇事摸边的优良传统:“那个,那个,这案子我一定做得漂漂亮亮的。甭操心,您先走,我善后。等着,我去给你叫安康啊,叫安康!”心虚得直接用上了敬称,然后溜之大吉。
最后一句话,勉强安抚住了郑斐和。
他在认真考虑卖惨会不会对挽回自己的形象有点益处。
这边,安康才要拉开门,就被抓住了手臂。转眼一看,是刚才在茶水间里和他们瞎聊的那个人。他礼貌地点了点头,就要开门。
这时候才回过味来,以为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的大刘急中生智:“郑总被烫到了,我这边忙着谈判,你去看看!”说完自己拉开门进去,把安康关在外边。
转过身,大刘发现里面南华的女负责人正用一种质疑的眼光看着自己。
门外的安康将信将疑。疑是因为烫着了,跟自己说也没用。信是因为……他不太放心。那个人,连碘酒和碘伏怎么用都不知道。
想了想,安康转身去了茶水间:万一是真的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门内硬着头皮,挂起了尴尬笑容的大刘:“对不住啊,对不住。我们郑总有点事,先走了。”
女负责人看了眼他身后的门,皱起了眉头,唰就推开了椅子,站了起来。
打算做完最后一桩案子就递交辞呈的她今天来的时候,没想带安康,上司硬塞的。现在那个实习生才去上厕所,还没回来,对方的负责人就无缘无故消失。
深呼吸了好大一口气,才没直接操起凳子砸在这个助纣为虐的流氓的头上,负责人把还放在桌上的手机悄悄捏在了手里,对着还在商议、拟定细节的各位笑了笑,看起来很是气定神闲地到了门边,对着还呆在门口的大刘道:“请您让开,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后脊梁有点凉,不明所以的大刘抖了抖:“啊?”
女负责人对着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又笑了笑,然后面无表情地一把拉开了他靠着的门:开玩笑,姑奶奶每天做的力量训练打人用不上,开门还用不上吗?
茶水间里。
没对大刘抱希望的郑斐和随手扯了几张纸擦了擦头发,又脱下西装随意抹了两把,有点没劲:这算什么事啊……
安康看着这人背对着自己,衣装有些凌乱,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敲了敲门,急走两步进去了:“你哪里被烫到了?可以用烫伤膏,就在你站的那个柜子下面。”
郑斐和转过身,眼睛不受控地瞪大了。
他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