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缓缓的下移,扫过苏团团胸前粉嫩嫩的两点,小巧圆润的肚脐,然后是长了稀疏体|毛的□,那根小香蕉异常精神的翘着,颤巍巍的贴着白软的小肚皮,顶端娇嫩的铃|口已经迫不及待的溢出了几滴透明的前|液,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像是在祈求怜爱。
不错,怜爱。mark不自觉的在心里用了这个词。他原本还清晰的理智,似乎随着热气在渐渐升高,远离…然后悄然不见。
你说,为啥他儿子这么可爱?男人吐出一口热气,慢吞吞的俯□子,然后一手捞起少年温软的细腰,把两人精神的下半身狠狠的贴在一起,另一只手毫不啰嗦的握住两根火热,一下下的快速捋动,又时不时滑到最顶端,捏开细缝轻轻挑拨,每到这时身下的少年就会发出尖尖的喊叫,仿佛那种刺激他无法承受————mark几乎怀着恶意的心情在做这件事,不断的运用自己的技巧挑起,再压下去,听到身下儿子凄惨的哽咽的呻吟,这简直能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简直疯了…’mark不断地在大脑里重复着这句话,同时还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着。快感伴随着粘腻的水声渐渐攀上高峰,他突然脸色变得狰狞,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托住苏冉博腰身的手猛地抽了出来,捏起软乎乎的下巴就咬了上去,牙齿粗鲁的咬开软嫩的唇瓣,舌头贪婪刁钻的舔了进去,卷住苏冉博滑溜的小舌尖儿就疯狂的纠缠搅弄着,扫荡敏感的上颚和牙龈,强硬的压下少年战栗的闷哼,几乎像是要把他的嘴巴给吃进去似地shǔn xī,直到下半身绷紧,一阵迅速的战栗抖动之后,归于平静。
mark卷着儿子的舌头又绕了一圈,完了吸吮了一口,这才慢慢的松了开来,发出啵的一声,双唇分开。男人红着眼睛,撑起身体低头看去,两人的腹部和胸前都飞溅了乳白色浓|稠的液体,还有少量稀疏的透明体|液,看去来狼狈的一塌糊涂…他沉默了很长时间,眼睛一直盯着那里不动。
过了整整十分钟,mark冷静的移开视线,从儿子身上坐起来,畅快又疲惫的呼了口气。
说实在的,快感一过,罪恶感就随即而来。mark看了一眼苏团团晕红的两颊,红肿带着水色的唇瓣,还有肚皮和胸前昭昭的罪证,一开始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但是下一刻,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突兀到,一瞬间就让mark彻底忘记了他亵渎儿子的罪恶感——————
“呼…呼呼…”苏团团,在人生第一次释放之后,痛快的摊开四肢,打着呼噜睡着了。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儿半张着,发出响亮的小呼噜,睡得既香甜又坦然。
这一刻,mark极其诡异的升起一种委屈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只想到一种形容————就是新婚之夜新娘被新郎睡过了之后,带着浑身的酸疼和羞涩正等待新郎说上几句体己话,却万万没想到,新郎完事之后就立刻打着呼噜光着膀子浑睡过去,就好像刚才他完成的不是洞房花烛而是青色交易。
能不委屈吗?
mark于是再一次想到了那个问题,他的宝贝疙瘩,到底是不是小处男?然后他就不可避免的回味起刚才痛快淋漓的释放还有火辣辣的法式热吻————这还是这几年他第一次用到舌吻,虽则用错了对象,但是这不影响其美妙程度————如果真要计较,似乎还要更加美味一点?
既然mark刚刚已经克服了罪恶感,那么他就要从感官的角度开始分析。罪恶感不多——这是肯定的。因为从前在jūn_duì,就有一项不明说的传统,少年们的成人仪式似乎因为没有女人,总是在男人们的手里完成的。他的第一次带有技巧性的自渎,也是在陈海泉的指导下结束,和第一次慌乱而匆忙的完全截然不同,成年男人火热阴郁的视线成了催情药,一开始的羞耻和不自在很快就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呻吟和扭动。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得出结论,比起没有血缘关系的前辈和后辈,以及可笑的养父子关系,他应该更有理由亲自教导儿子的人事——比任何人都有理由。
至于途中他情不自禁的失控————mark自动把他解释为儿子对老子天生的吸引力。你说除了化自他血肉的亲生儿子,还有谁更有资格,拥有这种对他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他陈皓的儿子,合该就有这种魅力,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简直无可指摘。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写,今天也不多。。。。但是看在肉汤还算浓,且我好歹把它给憋出来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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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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