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房间继续逗留,和女同事一同离开。
回到房间里,孟奕煊对着程席三人,快速将山上遇到季臻然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小声道:“辛月作为江临山的妖,却不知道那里还设有迷踪阵,也不懂破阵,我怀疑江临山的妖并不是齐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上大学以前最怕的坐在教室里,听着狂风撞击窗户,从缝隙处发出那种呜呜呜的声响,特别像黑山姥姥来抓人的赶脚。
第11章合同问题
卫元飞的房间中。
在孟奕煊他们走后没多久,卫元飞就悠悠醒了过来。
“嘶,好疼。”刚睁开眼,卫元飞就不由伸手按住太阳穴,只觉得刺痛的厉害,脑袋也有些昏沉沉的,十分沉重。
“你可算是醒了,快,把药吃了。”时杭扶着他坐起来,将准备好的温水和药片递给他,一边看着他喝药,一边忍不住絮叨,“你体质也真是太差了,上了趟山都能感冒,还受了惊吓,山上都有啥啊,能把你吓晕。”
哪怕脑袋混沌也不耽误卫元飞怼回去:“腹泻的人没权利说我,嘶。”
“我不跟你这个病号计较。”时杭撇了撇嘴,看到卫元飞醒来还能和他顶嘴后,这会儿便有心情八卦这两人到底在山上都干了啥,能把自己折腾晕。
他扭头看向一直都没出声的季臻然,在看到他唇角带笑的一直捏着那枚平安符把玩时,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人都走半天了,你能不能别再笑的那么恶心,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心怀嫉妒的人总是不愿赞美别人,依靠诋毁成全自己。”季臻然慢悠悠的回道,不过倒是把平安符了起来,对卫元飞发出关心的慰问。
“可拉倒吧你!”时杭“呸”了一声,又问了一遍他们是怎么折腾的。
卫元飞还有些头痛,并不想说话,季臻然就承担起解说员的责任,将他们从上山后遇到的所有事情毫无隐瞒的都说了一遍。
季臻然的笑意有些发苦,也有些无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些事情的确没有办法用常理和科学来解释。”做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者,一朝被打破认知,不慌乱是不可能的。别看他刚才还能那么淡定的去调侃孟奕煊,其实内心早就乱了。
没有亲身经历的时杭并不能感同身受:“那只是你见识少罢了,不过是一些高端的骗术而已。退一步来说,就算真有道士,我看他也不像是真的,不然为什么差点出事的是运气好的你和元飞,而不是运气不好的我?”
他嘲笑道:“元飞他能傻不拉几的跑去求桃花符,你该不会也是被他传染了吧。”
“喂!”傻不拉几的卫元飞有气无力的捶了他一下。
不过时杭的话也正是季臻然所不能理解的,对此他也无法辩驳,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说不定就是你把我和元飞的运气都吸走了,我们才倒霉的。”
时杭的回应是一声真情实感的“呸”。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