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的,对吗?”白裙女孩眼露希冀。
孟奕煊没有给她百分百的保证:“一切要等办事处查清真相,我能肯定的是,办事处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但知道他们不是和那个伤了他们伙伴的道士同一阵营后,白裙女孩还是松了口气。
也许是孟奕煊看起来比较小,气息比较平和,又没有那么强的侵略性,女孩和他聊了几句后,就放下了戒备,自爆名字是辛月,好奇的缠着孟奕煊问了许多山下的事情,明显渴望和人类接触。
在孟奕煊提出想要见一见江临山的大妖时,辛月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完全回绝:“你也知道江临山的情况,我只能帮你去问一下。”
孟奕煊点头表示理解。辛月变回原身,甩了甩蓬松的大白尾巴,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孟奕煊,转身灵活的跃入林中。
半刻钟后,辛月出现在孟奕煊面前,欣喜道:“孟奕煊,树爷爷愿意见你,你快跟我来,跟着我的步子走,这山里有阵法,别迷路了!”
孟奕煊跟上辛月,越往山上走,心中某种感觉就越加强烈,那个猜想让他的心怦怦直跳。走了好一段山路后,他眼前渐渐露出一棵树干大约需15人合抱的楠木树。
“树爷爷,孟奕煊来了。”辛月一甩尾巴,一跃至楠木树的某条枝干上,亲昵的说道。从楠木树茂盛的枝丫中陆续钻出许多毛绒绒的动物,一双双兽瞳或好奇或漠然或怀有敌意的看着树下唯一的人类。
这棵楠木树正是统领江临山群妖的大妖,也是年龄最老的妖。
“露草派孟奕煊拜见树爷爷。”孟奕煊敬重的朝楠木树行了一礼。
“露草派啊,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真是怀念啊,上次来这里的一个露草弟子好像是叫徐毛毛吧。”
树爷爷的语调比贵主任还要慢,声音透着一股沧桑感,又像是干涸了许久的河道一样有些干裂,“你的名字倒是比他的好听多了。”
果然是大师兄!孟奕煊心中一喜,有些急切的开口:“那您知道他、他后来的情况吗?”师门中,大师兄最擅长阵法,这江临山的阵法就是他师兄所设下的!
树爷爷沉默了很久:“……哎,老了,记不得了。”
耐心等了半天就等了这么个答案的孟奕煊:“……”不死心的请树爷爷再想想,树爷爷倒是回忆起了一些徐大师兄在这里的事情,但就是没想起来他离开这里后去了哪里。
虽然有些失望,但从树爷爷口中听到了以前徐师兄的一些事情,孟奕煊还是有些高兴,一直在树下逗留到月上树梢,确定从树爷爷嘴里再也抠不出更多关于徐师兄的事情后才依依不舍的下山。
辛月自告奋勇要送孟奕煊下山,一人一狐乘着月色往山下走去。结果走到半山腰时,辛月突然抖了抖耳朵,嗅了嗅鼻子,有些狐疑的看向西方向。
“奇怪,好像有人类的气息,还是白天见到的那两个人类,他们怎么到后山来了?”虽然被季臻然逗得哈哈直笑,但其实辛月压根就没记住他的名字。
想到白天见到的时杭的面相,孟奕煊有些不放心:“我们过去看看。”
辛月叫了一声,脚下一转,踩着小碎步往西跑去。孟奕煊跟在她身后,看着辛月停留在了某个地方便不动了。
“就是这里啊,怎么突然没了?”辛月昂起脖子,鼻子在空中嗅了嗅,爪子扒了扒地,有些疑惑,又有些焦躁。
孟奕煊环视四周,抱起小狐狸,脚下按着一种玄妙的步法走了几步,原本空无一人的前方突然出现两个人影。
一个站着的季臻然,一个倒在地上不知情况的卫元飞,倒是没有看见时杭的身影。
孟奕煊盯着季臻然的右手,那右手手心里赫然攥着一个边角发黑的平安符。
作者有话要说:
季臻然:呵,道士都是骗人的,我才不信这个平安符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