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是去泡个温泉。”灵九回答。
英卓达森点了点头,低头看手机,温柔地说了一句什么。
灵九诧异地看了看他。
楚穆吹了声口哨,“egelskatig,我爱你哟!”
“是个男的。”英卓达森抬头一笑,灵九明白了。
小帅哥看了看他,“你们也是,看得出来,您的……配偶很英俊,也很爱您,就是脾气怪怪的。”
灵九乐不可支,“是的,是个怪大叔。”
英卓达森温和地看着他,“您比冰原上的北极狐更美丽,我这么说可能有些不礼貌。”
少年晃了晃脑袋,显出优雅美丽的天鹅原型,“这是我的样子。”
“太美了。”灵九感慨,“你是……你也是……受?”
英卓达森笑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是呀,当受不是很好?又不用动来动去,除了一些奇怪的姿势……嗷,就是需要软一点。”
灵九犹如再遭十万雷劫,揉了揉眉心,“那个时候,你没有一脚将他踢开的冲动吗。”
英卓达森哈哈大笑,“会,但是看到他很满足,会有很幸福的感觉,我们经历了很多才能正式结婚,恋爱的激情褪去之后,就要一起走过余生漫长的时间。”
英卓达森在胸口优雅地画了个十字,“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谢谢。”灵九回了礼,楚穆道,“到了。”
蓝湖一带的石头漆黑发亮,行走时犹如漫步在科幻电影中外星球地面一样,英卓达森带着他们走进一家温泉旅店,嘱咐道,“水下的细沙里有很多礁石,千万要注意。”
两人拿了更换的睡袍,英卓达森和帅气的旅店老板接了个吻,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北欧帅哥礼貌地看着楚穆,点了点头。
整个蓝湖璀璨地像一块纯净的蓝宝石,美得夸张而不真实,冰岛的夜幕来的很快,仿佛只是不经意间,天空微弱的光芒飞速褪去,此起彼伏的灯光如同满天繁星,楚穆只穿着一条内裤就下水,温泉的热气让人昏昏欲睡,四下空无一人,唯有远处渺茫的乐声。
“门德尔松,”楚穆让灵九靠在怀里,“被称为幸福的作曲家。”
轻柔的音乐随着温热水汽袅袅荡开,楚穆抱着灵九,安静地看着水底虚幻的蓝色光芒。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冰岛是允许同性结婚的。”楚穆突然道。
“随意,”灵九笑着亲了亲他,“怎么样都行,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了。”
“嗯,”楚穆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头发,远处英卓达森和他的爱人抱在一起,微笑着一起点燃烟花。
咻
一尾孤独的烟花飞入高空,将暗淡的天空瞬间照亮,烟花灿烂一瞬即逝,楚穆赤脚踩着石头上岸,灵九懵懵懂懂地被他拉上来。
英卓达森的爱人坐在一盏致地天鹅玻璃灯前,用小提琴拉起悠扬的小夜曲。
楚穆单膝下跪,变戏法地拿出一枚钻戒,蓝湖,冰雪,大海,远处的灯塔与恢宏的哈尔格林姆斯大教堂,天空飞过的洁白天鹅与站在屋顶的苍鹰,天地万物,静籁无声。
楚穆道,“阿九,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牧野问你,可愿与我同袍,成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