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版签名,捧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条微信消息恰好发过来,是刘薇。
【周雅画了一些东西,速看。】
附赠一张周雅简笔画,周雅画画的功力很好,寥寥几笔就是神威赫赫的太和殿,灵九被黑影抓在空中,银鹤照出一点微光,那幅画以周雅的视角创作,正好是灵九被抓走,周雅抬头看的一刹那在微不足道的明光中,太和殿的飞檐上,一个张开双翅的人影站在那里,姿态随意,正在观看一出好戏。
“孤独的画者。”仓央嘉措瞥了一眼屏幕,“这是什么,一个鸟人?”
“是……天使,算了就是个鸟人。”灵九把手机递给楚穆,何堪重重地咳了一声,于是只好拐了个弯先给何堪,“我觉得我认识这个人。”
“赫莱尔,是个白种人,在西餐厅见过一次。”
“就是强撩你那个?”何堪眯着眼睛瞅了半天,“男的?!”
“……”灵九往下坐了坐,竭力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何堪大着舌头愤愤,“男的和男的没前途的哈!我们家阿九是个好孩子,不来这一套知道不!现在这社会,哎呦现在的年轻人!”
“尼玛。”仓央嘉措淡淡道。
“???”
“!!!”
“尼玛啊!!”仓央嘉措对着手机说,“我带的礼物呢,你没放在我包里啊?”
“这个尼玛,”仓央嘉措暴漫冷漠脸,“太不靠谱了,哦对,赫莱尔?白种人?”
“对,”灵九将整件事简单的说明白,楚穆一言不发地看着,末了总结道,“这个赫莱尔极有可能就是路西法宗的一个小头目,我们怀疑这次的梦魇是他故意利用朱强案引进北京城的。”
“对了,我我,”灵九吞了吞口水,“我有个朋友脸受伤了,烧伤,有什么法子能治吗,活佛?”
“约个时间,我医术也很好。”仓央嘉措给他发了张照片,灵九微微低头,下巴显得削尖,眼睛更大了,还好仍然很清澈,“算了,还是原来的样子好看,来合个影。”
灵九喜出望外,被仓央嘉措揽着肩膀拍了个合影,“可以挂在家里,辟邪,很管用。”
十七局。
周雅画完画之后浑身出汗,虚弱地靠着容喝水,刘薇很喜欢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姑娘,特许她躺在自己办公室休息,魏蓉晴跑办公室忙前忙后的送水送药,刘薇看得一阵唏嘘。
魏蓉晴说,“我真羡慕你,什么都能记住吗。我小时候最愁记性不好。”
周雅摇了摇头,“没什么好的,其实是种病,超忆症,全球只有十几个案例,无法治疗,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会被记下来,无论我想不想,只好通过画画来发泄。”
“很小的时候我会画出别人的死相,”周雅叹了口气,“十岁那年画的是我妈妈,后来……”
“别说了,”容轻拍她后背,“那不是你的错,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想进十七局,希望有一个人能理解我。”
“我也是我也是!”梁昊热情上头,“小时候经常在镜子里看到一个丑的要死的小鬼,我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我长大了他竟然也长大了,后来发了一次高烧就看不见了。”
“丑的要死?可能是你自己吧!”容尚不知道自己的乌鸦嘴一语成谶,反正此时此刻众人哄堂大笑,周雅终于露出一点笑容。
大家一起安慰周雅,刘薇接了一通电话,“好点了吗,撬墙角的来了,准备迎接。”
“仓仓仓仓央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