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纪呈更加黏陆君先了,还不让批评,美其名曰:参加节目了就要住校,五天五天地见不了面,现在要好好享受。
陆君先拿他没办法,只好任由他跟个黏包一样黏在自己身上。
好在纪呈现在也不是一整天都在家,除了公司的培训,他还给自己报了一个烹饪班,每天都会去学习,每天回来都给陆君先做不一样的美食吃。
这么被纪呈养了一个多月,陆君先去医院复查,骨头恢复得很好,终于拆了石膏,可以稍稍走走路了,不过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算完全康复。
纪呈现在可以很熟练地开车了,载着陆君先,把车开进别墅车库,下车的时候,他依然不让陆君先脚着地,从车里把人打横抱出来回家。
被他这么抱着搬来搬去一个多月,陆君先都习惯了,很顺从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上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可以自己走了。”
“还不行,再养养。”纪呈一脸严肃。
他当然是比谁都盼着陆君先能尽快康复的,但是以后就不能随时随地把人抱在怀里了,纪呈有些些的失落,少了多少黏在一起的理由啊!
把人抱到沙发上,纪呈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看他,摸摸脸,摸摸头发,爱不释手。
毛毛见他们回来,扔了球,过来把两只前爪搭在沙发上,也想跟陆君先亲昵亲昵,被纪呈无情地推开。
毛毛:……
“你干嘛欺负它?”陆君先哭笑不得,伸手去摸毛毛的头。
纪呈没管他摸毛毛,只是慢慢地俯身下来,亲住了他,从嘴角,到嘴唇,到嘴里,从轻轻啄一啄,到深入探索。
陆君先没有拒绝他,渐渐地放开了撸着毛毛的手,环上了纪呈的脖子。
毛毛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亲得啧啧响,默默地走开了,叼了自己的狗盆过来。
啧啧水声,听得它都饿了。
然而,它默默坐着等了许久,两个主人都没有看它一眼。
纪呈吻着吻着,喘着粗气,越来越用力,把陆君先抱得越来越紧。
陆君先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吻死的人,无奈地把纪呈推开,大口大口喘息,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
“平时又不是不让你亲,你急什么?”
“不够。”纪呈看着他,抽了纸巾替他擦擦嘴,继续道:“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陆君先一愣,腾地一下红了脸。
更多更多,是什么?
这小子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纯情?说得这么委婉纯洁?
陆君先瞥着他,故意淡淡地道:“没有更多了。”
纪呈瞬间有些委屈,但也没说什么,猛地扑住他,把头埋在他颈间一边蹭一边亲一边轻轻咬,还似乎发出了若有似无的“哼哼”声。
陆君先噗嗤笑出声,伸手抱住身上的大黏包,脑袋也蹭了蹭他。
今年七月最后一天,是纪呈的农历生日。
这些年,纪呈肯定是不过生日的,没人为他过生日。陆君先瞒着他,跟家里长辈商量了一下,为他过个生日。
纪呈并不知道,他也的确已经忘了生日这回事了,不看身份证他自己都快记不得自己的生日是哪天。
不过,他还没有得到这一份惊喜,先接到了姨夫的电话。
当时陆君先正在书房写作,他坐在地毯上,撸着毛毛,看着书,陪着他,安安静静的。
为了不打扰陆君先的思路,纪呈冷漠地看了眼来电显示,拿着手机去外面接了。
【小呈啊,你外婆生病了,长了个肿瘤,虽然是良性的,但手术也不便宜。你看,你弟弟高考成绩也出来了,勉强上了个三本,三本用可不低,但好歹是个本科,咱们家也得支持他上不是?你妹妹还小,开支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