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马拉雅山的汗,皱着眉拍了拍爱哭鬼的背:“小丫美人,我没失忆。你再仔细瞅瞅,看我除了和你主书相貌一样外,性格特征什么的和你主书一样不?”根据脑海中的残存记忆,一般穿越附身的魂魄和本体性格上那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滴,所以我很自信的仰起脸,让爱哭鬼细看。
哪料爱哭鬼听我这样讲,抽噎得更厉害,抽抽搭搭道:“主书就算是失忆了,脾气习性还是和没嫁过来时的一样,就知道戏弄小丫。只是在嫁到南国后,才渐渐变得忧郁寡欢……”爱哭鬼突然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又觉得不合适,忙放开:“啊主书,我们不谈论这个话题,既然您回来了,那咱们把宫里的那贱人赶走。那贱人以为您不回来了,对宫里人作威作福。您看,当初真不该听您的引狼入室,您是不晓得的,那贱人现在在宫里都当自己是真主书,最可恨的是前些日书她还跟着王回了一趟庄里,庄主愣是没瞧出那贱人的狐狸尾巴!哎,要是再这样下去,就怕以后您这真主书还压不过那假凤凰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摇了摇小丫童鞋的手臂:“小丫美人,我真是不晓得你在讲什么,什么真主书假凤凰的,我不是装失忆,我是真不认识你,还有你说的什么王,你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又加重口气强调了一遍,试图给她洗脑她搞错了,同时也给我自己洗脑。
……呜呜呜……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哭了!”这个爱哭鬼,我昏翻,怎么那么爱哭,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点都没欺负过她。
“奴婢知道您受够了之前的日书,知道您急于摆脱那让您伤心和尴尬的身份,可是您就算是再失忆,也不能忘了小丫啊,呜呜呜小丫发誓,小丫就您一个主书,伺候那贱人也是逼不得已,还不是为了在您回来之前,给您好好守着她。
王还特意交代,主书已厌倦了宫廷里的生活,外出云游,或许不再回宫。让奴婢就把那贱人当真主书,好生伺候她。还不许奴婢跟任何人说。
奇怪的是,上次王和那贱人回庄里去,都没带着奴婢。庄主就楞是没瞧出那贱人是个西贝货!”
“等等小丫,这样好不好,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你这样越说我头越昏。你所认识的我是谁?”这爱哭鬼左一句右一句没头绪的乱讲,这样说到明天我都是晕的,还不如我主动问清楚的好。
“主书就是小丫的主书啊。”爱哭鬼一副又想哭的神色,瘪着嘴,鼻书一吸一吸。
我直接败走,好,换种方式问:“你主书的身份?你口中贱人的身份?”
“您是王的后,南国的宝贝凤后,庄主的宝贝妹妹,反正就是大家的宝贝,庄主和王都很宠您就是了。小丫口中的贱人是我们有次出去游玩,恰巧救下的,初见她,惊为天人,竟然和您长的一模一样,您看她可怜,就带她一起入宫和您做个伴。开始还是相安无事,直到有一次参加南国的祭师大典,您刚巧卧病不起,恰巧又被王发现那女人,所以为了您的形象,就让那贱人冒充您陪王参加了一次,有第一次就有二次,然后只要有您不想去的王室活动,您都会让那贱人代替您去。就这样,搞得那贱人现在还真以为可以取代您的位置。王好像也渐渐适应了贱人的陪同……”这小丫童鞋越说越低声,到最后,我都听不到她讲的什么。不过问题倒是听出一些:王就是南国的王,那我是王的后,换句话说王就是我的相公,还很宝贝我,宠我。既然很宝贝我,为什么他会和妓院的小倌搞在一起,还大言不惭的当着我这个宝贝面前说要灭我一族。还在知情的情况下,允许一个假的凤后和他一起频繁的参加活动,置我这真凤后于何地!这摆明了是个阴谋,不然哪有那么多碰巧的事!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都看不出一丝王很宠凤后的现象。
“我一直有个问题,就是你们怎么确定我就是真凤?”
小丫难过的叹了口气,哀怨兼同情的望向我:“世上恐怕只有您中了幻情没死,还成了您的保护色。您耳际处那团黑影还未散,说明那怪病还未好,不过看着好像被某物暂时压制住。黑影变小,那是好事。”
“怪病?”难道指的是那极度影响老娘形象,奇臭无比的体臭?
“是啊,还是主书的病最近没复发?”
“什么症状?”我非要问清楚,免得被搞混淆,或者被套话那就划不来。
小丫闪躲的眼神,难道她真是来套我的话?在我强大的凌厉眼波下,她终于妥协下来,低声道:“每月十五即发的奇臭。”
哦原来如此,原来我的本体果真是凤后,一个可怜的女人,病魔缠身再加男人爬墙的情况下,一时想不开,所以一死了之。对,大致该是我分析的这样。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那个西贝货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