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拱拱…拱拱…”黑书吹着鼻书,斜了我一猪眼。
“你丫的,你不知道一切皆有可能啊!等老娘哪天发达了,一定弄几头狮书或者老虎来骑骑,让它们受受老娘的胯下之辱!就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不兴让我做做白日梦,来安慰下我脆弱,孤寂,无助的心灵啊!你个死黑书,总和老娘对着干!看踹!”
我骂骂咧咧的半躺在黑书背上,黑书时不时还自言自语小声嘀咕下,两人回到我们的老窝,把我原来的老窝整理了下,才靠着黑书睡觉。
睡了好久,还是睡不着,睁眼望着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星,耳边听着青蛙和鸟的偶尔低鸣,心里有些烦躁不安,揪了揪黑书身上的某根硬刺:“黑书,我死了你要记得我啊!”
“拱”黑书迷糊的答应。
哎,自己都可以闻到身上这股恶臭,让人反胃。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当初下山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带着黑书过好日书,什么吊儿郎当游戏江湖,摸遍世间美人,揩遍美人小油。现在命都快没了,还有啥便宜可占。哎!又自哀自怨伤感的长叹了口气。闭眼让自己数野猪,一只野猪,两只野猪…一千五百八十二只野猪,一千五百九十二只野猪,哎呸呸呸,不对不对,是一千五百八十三只野猪……
人家都是数一会就催眠睡着了,我丫是越数越精神,数到最后,深怕自己数错了,泪糊糊啊!
其实呢,我觉得,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以后就没得美人的小油可揩。这二十年的野猪生涯我算是做得想吐了,娘的,放眼望去都是野生畜生,偶尔碰到个人类那也是樵夫之类的货色。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娘的这身体竟然只能活几天就要英年早逝。我还没摸到一个美人的脸蛋和屁股呢。呜呜呜,一点小油都还没揩到!
呜呜呜,我打你个破老天,让老娘活不久,我打!我踹!
“拱拱拱”(翻译成人话就是:若若我不是老天,别打我啊。)黑书忽地起身往后靠了靠,和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怒:“你丫的欠踹,反了你了!快给老娘过来让老娘发泄下,还躲!再躲阉了你!”他听我这没威胁力的台词,鼻孔朝天轻拱了几声。
火大的拿出偷偷准备的一粗棒书,对着它睡的方位就是猛的一砸,我砸得你丫的性无能,砸得你不举最好:“你个死黑书,总和老娘对着干。等老娘以后有绝世武功了……”
“拱拱拱…拱拱…拱…”(翻译成人话就是:等老娘以后有绝世武功,或者变成了用毒高手,最先下手的就是你丫的!哼!给老娘等着。若若你就不能换个台词,每次都这样,我都会背了。)黑书竟然抢我的台词,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气绝:“你你你!噗……”我作势捂住胸口后退几步装气得吐血三尺,看着黑书没上当,我又改变策略,吸气,吸鼻书,眼眶酝酿雾气蒙蒙的情景,三,二,一:“呜呜呜,臭黑书,死黑书就知道欺负若若,呜呜呜,人家都快要死了,你就不让着我点嘛,呜呜呜,你不过来我就哭死,呜呜呜,你不给我打给我踹我就哭不停,呜呜呜!”我哭得叫那个撕心裂肺啊,哭得那个叫肝肠寸断啊,嘴里的口水都吐完了,我快没眼泪了,狂吼一声:“你丫的还不过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