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白:“没事,你们先走吧,我叫的代驾刚才说还要等一会才能过来。”
钱成听他讲话不像有事,就不管他了。
李月白敲了一下门,岑森像是在门后等着似的,立即就开了门,李月白闪身进去,岑森扣上门,把他按在了门后,两人激烈地亲吻着彼此,三个多月没做,一碰到人就硬了,李月白非常想,岑森也好不了多少,两人都没洗澡就抱着滚到床上开始解皮带,扩张做了一半,李月白烦躁地说道:“你真磨叽,行了,进来吧。”岑森顶进去,他舒服地哼了一声,这一晚两人都喝了酒,she得很慢,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出来。第二天早晨起来洗澡的时候又在浴室做了一次,李月白披着浴袍出来,听见手机在响,是钱成打来的,他接起来,钱成说道:“我们走了啊。”
李月白道:“行,你们一路顺风,我等下买点东西也走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李月白挂了电话对岑森说:“我车还在楼下停车场,你订的机票几点的?我得先把车开回宿舍。”
岑森笑着说:“我订得明天的票。”
李月白不解道:“干嘛明天走?今天我们就可以走了啊。”
岑森道:“今天晚上咱们去你宿舍住一晚。”
李月白:“原来你都计划好了啊。”
两人中午的时候退了房,李月白开着他的破长安载着岑森去吃本地特色菜,吃完带他回宿舍,宿舍不供暖,推开门进去就感到一片阴冷,虽然装得有空调,匹的空调夏季制冷还可以,冬季取暖就没多大效果,李月白买了个加热器,平时放在卧室里,他怕岑森冷,就把加热器拖到客厅里插上电,“我去给你烧点水喝。”
岑森确实冷,搓着手站起来道:“你的花在哪里养着?”
李月白把水烧上,带岑森往外面露台走去,“都在这儿呢。”他种得都是玫瑰,冬季叶子落了,光秃秃的,落叶后他又抽空剪了枝,一盆盆都只剩下主杆带着一点点小树杈。
“我能带走一盆吗?”岑森看了一会问。
李月白:“当然可以啊,我晚上找个纸箱给你打包好,咱们明天走了带上。”
岑森进来的时候看见客厅一角的小鱼缸,“你还养了鱼啊。”
李月白:“嗯,回头我还得给刘兴兴打个电话,让他有时间了过来喂一下,别过个年回来臭了。”他开了电视,又去洗杯子给岑森倒茶,“不知道你要过来,我这里也准备没什么吃的,茶叶也没了,只能委屈你喝自来水。”
岑森跟着他走到厨房,看见小厨房的橱柜里锅碗瓢盆样样齐全,“你不是不做饭吗?怎么还买了这么多厨具。”
李月白:“以前顶楼不是我一个人住,这都是我跟我那同事一起买的,他偶尔会做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