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夏之星肚子里突然一痛脚下没了力气,亚伯伸出双臂重新抱住他软绵绵倒下来的身体,“就算我不抓着你,你还不是不能走……”
夏之星吃的那个心脏药药效肯定早就过了,也不像是酒造成,只可能是……夏之星咬牙切齿道,“亚伯你个混蛋!卑鄙!你竟然给我下药!”
“那又怎样?我给你开了那么大的后门,你不该表示一下么?”亚伯揉了揉他的脸禁不住赞叹,“你的脸好软好滑啊,比女孩子还细腻。”
夏之星的嘴还能使上力,他啊呜一口就要咬亚伯的手,亚伯飞快地把手拿开从脖子上抽出领带塞进他口里,“咬人的小东西我可不喜欢。”夏之星又惊有恐,阿部就在那里躺着,他却不能求救……这个亚伯.约翰逊要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的话他一定要跟这个变态同归于尽!
亚伯把夏之星抱起来,“我先跟这个小美人快活去了啊!”
周围的人全吸了东西眼前都是幻觉,但都下意识地起哄道,“去吧!”“玩完了记得叫我,换我上哈哈!”“噢噢噢亚伯你记得录像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变态混在一起的果然也算是变态,这已经是构成了强,奸罪了!这些人无法无天是笃定自己不会报警么?
夏之星无力地想到自己现在这幅动不了的样子也报不了警啊……
亚伯抱着他去了别处,还在这里的人就把他们的位置占了继续摇骰子喝酒。他们因为吸了东西所以喝酒不会轻易醉,威士忌和白兰地跟灌凉水似的猛喝。
“喂,小哥这个不用你拾,你去别处吧。”一个半醉不醉的女人握住白秦伸向一只杯子的手。
白秦没听她的,还是把刚刚夏之星喝过的杯子拿过来,他手指伸到里面沾了点杯里残留的酒放到舌头上尝了尝,“嗯,不是催/情药。”
这时女人总算看清了这个白衣服黑裤子穿得跟服务生差不多的人上衣上的贵宾胸针了,才笑道,“请问你是?”
“白秦。”白秦回她,“以前叫沈秦。”
女人喝了酒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对于他的名字搜索起来倒是挺快,“秦,那个夏家的小儿子我们帮你拾了哦。”
“我并没有让你们帮……”白秦把杯子放回去,“亚伯去哪儿了?”
“嗯……应该去他的休息室了,西边尽头第一个房间。”
此刻亚伯的那间休息室里正亮着昏黄的灯光,夏之星被摁在沙发上。他并不动,因为他灌下去的药已经彻底发挥了效力,他只能闭着眼,脑子里保持着一丝丝的清醒。
在这种灯光下看着他还真像被迷/奸过后的样子,亚伯先把他上衣脱掉在他裸露的上身躯体上掐出几个红印然后拿着相机跪在他腰间拍照。
正拍得起劲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亚伯看清是谁后把从沙发缝隙里抽出来的麻痹针又塞了回去,“这不是秦吗?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怨喜
“快从他身上下来。”白秦冷声说道。
“我没听错吧?”亚伯不敢相信,看看夏之星又看看白秦,“你别跟我说你过来不是为了跟我一起玩他,而是来救他的?”
“下来,亚伯。”白秦道,“别让我说第三次。”
亚伯微怔,他还头一次见白秦对他这么严肃。身下的少年好像从昏迷中醒过来了一点,但因为嘴堵着那跟亚伯的领带只能发出蚊子似的呜呜声,白秦走过来把亚伯拉开,“你这是给他灌了多少药,怎么动也不能动一点了?”
白秦把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