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对当时情况的描述,根据他的描述,我已经把他所看到的黑雾门画成图形了。”
他说着把屏幕微微调了方向,沈知垂眸看着屏幕上3d图形,过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说道:“特调局经手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多少是因果相报,又有多少是贼喊捉贼。”
张灏琢磨着沈知说的话,回过味来,神一振。
黄昏从睡梦中刚醒来的周誉却是神萎靡,睡过很长的一觉,他的状态却仍未转好。他愣愣地看了看围坐床边的沈知、乐丁予和何初阳,愣了愣失笑说道:“别告诉我,我又梦游了。”
何初阳嗤笑一声,放开他的手腕说道:“你再这样混混沌沌的下去,有没有梦游都会脏腑亏空而死。”
周誉听罢,脸色发僵,说道:“何初阳你别危言耸听。”
“那我们就来说些不危言耸听的事。”沈知开口说道,“两个月前,你升职后开始频繁出差,你具体去过什么地方,期间又见过什么人。”
“江州、白川、远京……”
何初阳打断他,说道:“你是请我们来查案的。就该知道我们特调局的手段,就算找不到人怔,也不缺物证。你差旅报销的票据做不了假,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与其让我们事去查,不如自己坦白出来。”
周誉眼神微闪,张了张嘴复又合上。
“这世上的命案,无非处于权、钱、情。”沈知笑着开口说道,“你还不是贵司老总,也不是周家现任家主,权不在你身上,钱在周先生身上。女鬼害你,只能为情。”
周誉刚想要开口,何初阳打断了他嗤笑道:“别急着反驳,事到如今瞎子都看得出来了。两个月前开始的频繁闹鬼不过是藏木于林,为的不过是吓吓周先生和年纪尚小的周顷。幻境则是为了阻止我们的介入,而女鬼针对的自始至终都知识你一个。我懒得问你在梦境里经历了什么。单单看你印堂发黑、面无血色、眼皮浮肿、身体亏空就知道和女色脱不开关系。案子报到特调局,就不再由你说了算。”
话音刚落,沈知接过话头,说道:“周誉,要命不要命。想要命的话就全部坦白。”
周誉听罢,低下头痛苦地抓了抓头发,不断地扯衣领,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哑声说道:“商场应酬和合作方的人员有过接触。可是那些都是逢场作戏,生意结了这些事情就了了。不过是在女人的身上花了点钱,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就算是同时有几个交往的对方也没有争风吃醋的状况出现,更别说对我心怀怨恨,”周誉说到此处抬起头,眼神颇为凶狠道,“是哪个要害我,查出来我一定要让她去死。”
“我先弄死你这个逆子!”
周誉恍然抬起头看到门外站着刚接着周顷放学回家的周奚,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屋内的周誉开口说道:“你这样三心二意怎么对得起于家,你和卿晗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卿晗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说这样大言不惭的话,在外面以工作为理由找女人,且不知羞耻不知悔改!你让我拿什么脸去见卿晗。”
周誉脸色迅速退掉血色,随即又涨得通红。
周奚发觉什么,回过头,看到于卿晗牵着周顷,不知何时跟着上了楼,此时也站在门外。
刚才他们所有的对话都被她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