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珩取出养魂玉中小小的泛着金光的一团,想当初舒天被从生死簿除名的瞬间,单薄的泛光的生魂突然飘然而去,害他找了好半天,才在京都皇宫门口看见他,一把捞在了手心。
“咕咕”
君珩看着窗外站的似朵花似的某仙鹤,目光变得幽深,伸手指向那处:“我看那就不错!”
“要是放在人身上,除非将死之人,否则不可行!”
天枢端着的手臂,放了下去。不由感叹,这样也好,从前他喜欢四处奔走,他不好拦住他。现在他若再跑,就拴住他!
“就照你的意思吧。”
“……”
君珩眯着眼睛向那只悠然不知是何情况的仙鹤,见他来了咕咕的叫嚷着,也不闪躲,认不出这就是和它动手的那只猫。
“乖乖~~~”君珩伸手摸摸他的头,低头安慰道:“往后你可就失了本性,会通人语了。”
手里泛着光的一团捻在指尖,小心的放置到白鹤的脑中。
容离站在不远处,凛凛寒风吹动他的衣衫哗啦作响,远处苍翠的树枝上,还有未化的薄雪,劲风吹过,岿然不动。
那只白鹤扑腾着往掌门天机身边跑,君珩扯着一边的嘴角向他奔来。化身成慵懒的猫状,钻进他已经作势端起的双臂间,在他胸口蹭了蹭。
“你师伯活了。”
“嗯。”
容离摸着他的背脊,数理着他本来就顺滑的毛发,平静无波的脸色开始变得亲昵起来,目光也慢慢柔和。
掌下的身体越来越烫,“喵~~~喵~~~~喵~~~~~~”
叫声一声比一声绵长低沉,“我还是喜欢我本来的样子!”君珩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容离的手掌,说话间带着人已经进了屋子。
“这是白天……”容离语气有些局促,但是身体已经被君珩压在暖榻上。君珩的力气,他是见识过的,曾在马车里就被他压制的不得动弹。
“猫大爷就是喜欢白天睡大觉!”君珩已经不是十四岁的少年模样,利刃似的眉宇,尽是潇洒傲然,这是最初在那棵树下的模样,音色也忽然清朗。
上次容离帮他解决他还尚未尽兴,但是身体已经好受许多。
可是方才那一通抚摸,体内再次躁动,难以压制。
本是傲视凡尘的眸光,在欺压中逐渐变了样。修长的双腿压住他的身体,钳住他的双手,就要去剥他胸前的衣襟,连带着双唇也堵了上去,让他无处挣脱。
“唔……”容离不及反应,被迫打开牙关被他卷去舌头,细细吸吮纠缠。
容离意识还是清明的,但是身体的力气全被君珩压得死死的,无处可用。
温热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尤其是下巴上,尤带着水光,始作俑者已经向下移去,冰冷的耳垂被他含住一阵啃噬,体内陌生的感觉渐渐上涌。
突然想起初次来这里的时候,夜诵经书的场景,那时候君珩是不是就在屋顶上晒着月光呢?
“这时候还想着你的道,是不是太晚了些!”耳边传来君珩的轻笑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耳蜗,手上的动作十分利落的扯开他的衣服,顺着光裸的胸口一片片的摩挲。
容离呼吸一滞,手上抵抗的力道放松,任他动作。如果不进行这一步,一声声的低鸣也会让他心疼。
室内温度本来就高,容离异常白皙的脸上,染上绯红,清冷额眸子带着几分迷离覆上身上君珩的肩膀。
两人呼吸黏在一处,君珩三五下除去了他的衣衫,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啃咬着他双唇,一手在他身上四处摩挲试探,掌下的肌肤仿若保存完好的美玉,带着常年如一的温热。从没去过风月场所,但是这些想要亲近的动作仿佛本能一样,驱使着他。
竟似有不甘心,容离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到他胸前,反其常态地要求公平。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却扬起脖子任他啃咬。
天机和天枢二人,早就已经走远。
“咕咕”
“不是说会通人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