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的某些东西,所以被他一直挂在脖子上没有取下来。
“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这个嘛……”君珩拖了个长长的尾音,带着点炫耀的神情朝他挑眉道“我们地府的陆判官是个百宝箱,要什么有什么。”
明明这是夸赞,但是刚刚受过天雷惩罚的某人却打了个喷嚏。虚弱的在黑暗里瑟瑟发抖,暗暗发誓以后再守不住秘密,就被劈的魂飞魄散算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宫闱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转眼就不见了。随后似风一样一卷而过,也瞬间消失了,捉不到一丝痕迹。
“现在就连城外也出现了这种尸体……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从面容上来看尸体面皮深陷只剩皮包骨……”
君珩闻言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了几分,开口轻轻道:“鬼将。”
终究还是出现了,但是在天子脚下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竟狂妄到了这种地步吗?眼底的肃杀彰显了出来,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紧握了拳头。
“鬼将要不断的通过吞噬魂魄来壮大自己,你看这里不远处就到了宁将军驻军军营了,或许可以问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舒天本来想要告诉他封戬的事情,但是城外的几处人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怎么想还是觉得这件事的事态更严重。
尸臭味并不严重,所以找的时候还是花了两个时辰才找到,虽然不远。
君珩眯着眼睛,站的地方要比下面高出几分,几乎就是俯视的视角。这些尸体和在汉沥坟地看到的一样,这乱葬岗的尸体被人杂乱的堆放在这里,一眼看上去大概有十人左右,其中甚至包括两个孩童的。
泛着幽光的眼睛柔和了些,学着容离的样子,口中轻喃着度人经。
静穆的林子里传来低沉的念经声,舒天沉着脑袋看着远处还亮着朦胧的火光的军营。为什么偏偏要跑到军营附近来,好像是故意为之一样……
城外人口本来就稀疏,只有几户人家。君珩和舒天隔着很远对视了一眼,他们已经守了很久但是没有什么动静。
月色西移他们也跟着向军营靠近,军营外面围城了一大片防守之地。夜里偶有声音传来,练兵场上还有人在联系,高处的也设有岗哨守卫兵。
君珩这时才承认宁萧然确实有点带兵的样子,里外有好几层防守,每个营帐外面也有兵在守卫着。整个训练场被围城一个三角的形状,让他们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有偏离的死角。
“舒管家!”宁萧然挺拔的身姿在逐渐清明的夜色中朝他走来,脸上挂着惊奇之余的笑意。他们从峄山回来之后,已经有段时间不见了。
“将军。”舒□□他行了礼,不远处君珩也朝他们走过来。
“君小公子也在!”宁萧然刚从护城河那边回来,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亲自巡视一遍才回来。
“将军这是?”君珩朝他身后看了一眼。
“从护城河附近回来。”
“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宁萧然摇头,但是想了一会蹙眉道:“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这几天静的可怕,以往还能听见一点孩子的喧闹声,但是这今天陡然就没有了……”
君珩和舒天对视了一眼,跟着宁萧然进了营帐。
营帐里除了一张案牍就是一张床,宁萧然冲他们憨然的笑了笑,就连坐的地方也没有。舒天倒是见过,君珩白了他一眼。
“坐吧。”宁萧然穿着便装,一身月牙白的锦衣看着比那时穿着戎装的时候要更加俊朗几分。“只有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