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气得差点没把自己埋在莲花池里。

哪吒如今皮糙肉厚，关小黑屋关到麻木，加上每次太乙真人陪他一起蹲。哪吒已经破罐子破摔，“我不管。”

杨戬见劝不住，只好答应。又嘱咐今天晚上的练习不能少云云。姜子牙听得云里雾里，想问练习是什么，杨戬问，“云中子师伯之徒雷震子可在营中？”

姜子牙点头，命雷震子前来大帐。

雷震子是姬昌第一百个孩子，先不说前面九十九个是不是亲生的，雷震子是姬昌的义子，当年被姬昌下，后云中子见了说有师徒之缘，也入了阐教门下。如今伐纣，雷震子追随左右，他相貌丑陋，生有两翅，异于常人，不受人待见。平时不出兵就安静待在自己营中，姜子牙找他，雷震子很快就来了大帐，冲姜子牙行礼。

“丞相。”

姜子牙指着杨戬说，“这是你玉鼎师叔的弟子。”

杨戬接过话来，冲雷震子点头，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广成子师伯有话交代，三代弟子不可嬉戏怠慢学业，所以……师弟，和我一起学数学吧。”

姜子牙憋不住了，“师侄，这数学？”

哪吒面露惊讶，“你也想学？”

姜子牙心道我岂止是想，我是日日夜夜都要学。

哪吒乐了，居然有人求着学数学，“行，我教你。”

这一天姜子牙彻夜难眠。

次日两军交锋，杨戬如约而至，闻仲那边不见孔宣，走出一位女修，看红袍银甲的杨戬笑了，“我倒是谁，原来是杨戬师侄。”

杨戬不好意思笑笑，“石矶师叔。”

石矶见了杨戬很开心，瞥见后头的哪吒一脸哀怨，笑得更是风情万种，“行吧，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谁上？”

哪吒当即坐不住，嚷嚷着，“我上。”

哪吒速度之快，杨戬是拦都拦不住。就见一道红影朝石矶冲去，石矶站在原地懒懒打了个哈欠，摇头叹道，“这性子……”

她从袖中取出一支笔，足下一点和哪吒对上。两人在空中数个来回，底下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哪吒化出三头六臂，一脸凝重。

事实上是……

石矶，“问题一：设复数z满足1+z1z=i，则|z|等于多少？”

哪吒，“……”

石矶，“问题二：sin20°cos10°-con160°sin10°等于多少？”

哪吒，“……”

石矶，“问题六：若函数f(x)=xln（x+2xa）为偶函数，则a=”

哪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