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富贵见有门,打包票道,“就进去喝一杯,我先和老头子说好,不留你,见一面就走。”
“你说的,我不能久待啊。”卢社敲敲口袋,示意深蓝给戴立发消息。
老仙酒家的二楼和大堂气氛完全不一样,包场了,没人,安静得很。上楼的过程中王富贵好几次试图走到王尔德身边,都被他轻巧地避开。于是卢社左右手边的人总是换来换去,他瞥了眼面如沉水的王尔德,这两人估计有矛盾,不然放着二楼的洗手间不用,王尔德非要跑到大堂。这种换人游戏几次后,三人到王家包下的宴会厅。
怎么说,一直摆满几百盘菜的大圆桌子,每个位置的空间都超级大,因为吃饭的人只有五个人,还包括卢社。贴身的侍从、保镖十几个,剩下三百来号保镖在旁边两个宴会厅吃喝。场面相当冲击卢社的想象力。
“老爷子。”王富贵直接往主位上的王权利去,附耳说了几句。和高大挺拔的独子没有一点相像,自由商盟的二把手王权利完全是一个矮胖老头。他藏着光的小眼睛落在卢社身上,忽然睁圆,接着笑了出来。
“安康儿!”王老爷子伸手招卢社近前,“快来,让伯伯看看你。”
卢社的视线正好从席间另外两人身上回,巴扈尖尖、姆姆尖尖一男一女,姓氏上看是一对兄妹,但是一对古怪的兄妹,拥有女性外表的那个比男性外表的体形更加雄壮几倍,反而是男性外表那位比平常男子纤细许多。
王富贵倒了一小杯白的给卢社,被王老爷子拦了,“去去,瞎闹。咱们安康儿是个军官,换果汁。”于是卢社敬了王老爷子一杯柳橙汁,心想这下边还有约会,说了几句吉祥话就告辞了。王老爷子没留,点了王尔德送。
王富贵还想跟着,被亲爹留下给客人敬酒。
卢社和王尔德之间没什么话题,基本一路无话,快到大堂的时候王尔德忽然道,“老仙酒家是自由商盟的产业,但是三楼不是,四十三年前被戴维先生买下了。既然请你来吃饭的人没在三楼摆宴,他应该不是戴家人吧。”
“怎么了?”
“王富贵刚刚帮你单了,”王尔德嗤笑,“希望那家伙这次对一次,他做事永远不会动动他的猪脑子。”
“你是在让我要出什么帮王富贵兜着点吗?”
王尔德瞪卢社一眼,“不是!”
那就是了。
洗完一次挺久的手回来,菜也上齐了。卢社有些不好意思地入座,“我遇到一个朋友。”事实上就是你的前私人助理。
戴立没有深究,“挺好的,那现在我去洗手间。”
卢社控制不住看了一桌菜一眼,奶糊看起来要凉,凉了会不好吃吧,那我能先吃吗?不好,戴立可是等了他的。
表情和等胡克肉排的伊利摩尔一样。
总裁先生笑出声,“逗你的,我洗过手了哈哈哈。”
被耍一把的卢社也笑,“你怎么这样…”
奶糊甜度刚刚好,海鲜也很鲜美,周围的食客也很热闹,两人基本是戴立在说事,天南地北地扯事情逗乐他的青年,卢社负责吃和听,还有时不时大笑,感觉他们只是一对普通情侣,不是银河帝国的奥古斯都子爵和家里有一个集团军要继承的少帅先生。
一切都是完满的样子,直到戴立争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