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九江心里乱得很,梗着脖子道:“不用你管。”
梁季文知道湛九江心里不好受,赶紧讨饶:“你出去了,晚上就让我一人孤孤单单的睡啊。”梁季文赶紧抱住他,压着他又亲又啃,把湛九江折.腾得喘.气都不顺畅了。
“别闹!”湛九江推开梁季文的大脑袋,从梁季文的压制中挣扎着爬出去,把盒子拿给梁季文看,“你说我爷爷哪来的这么多钱?”
梁季文在盒子里扒拉了两下,金条看不出什么来,但是金戒指和手镯不管是做工还是成色都有不少差距。
梁季文好歹也了那么多东西,再没悟性的都能积累出不少经验了。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从不同的人手里淘换来的,有一个戒指的金子成色还不太好,有些年头了。
梁季文看了一会儿,把湛九江又给压身下了有些湿润的头发戳着湛九江的脖子,瓮声瓮气道:“你管他哪来来的,湛爷爷不和你说,那就是觉得没必要,给你了你也就拿着。我爸说上星期你爷爷去了一趟老家,他肚子的事情可多,别问太多。他年纪也大了,问多了惹他伤心。”
“我知道。”湛九江揪着梁季文的耳朵玩,再有十天,他就要飞腐国,既心慌又期待。
“明天早上吃水芹菜馅儿的包子好不好?”这个月份燕京已经没什么水芹菜了,不过梁季文空间里还有不少,够吃十好几顿的水芹菜包子了。
湛九江对水芹菜馅儿的包子没什么爱好,不过湛爷爷喜欢吃,他搂着梁季文脖子要求:“多加点肉。”
“好。”梁季文一边答应,一边把湛九江的裤子扯下来,咬着他的嘴唇跟他商量,“今天咬轻点好不好?”
两人马上要分开,这两天的火气都有点大,几乎是夜夜笙.歌。湛九江下手狠,每天晚上都要给梁季文留下点东西,现在梁季文根本就不敢光膀子,背后胸前都是湛九江给留下的牙印、掐痕和抓痕,青青紫紫地看着还有点吓人。
两人折腾到十二点多,擦了身体睡觉,第二天起来又是俩好汉。梁季文要做包子,不到五点就起来了,因为是星期六,也不用上学,吃了包子后一大群去送湛爷爷回去。
不过湛九江和梁季文还约了夏教授一起去逛街,夏教授也算是高入人群了,一个月减去吃喝手里还能有三百多块钱的活钱,他不抽烟不喝酒,就是有藏的爱好。梁季文对黑市熟,但他那是跑了熟,夏教授对黑市的熟悉那是如数家珍,历史、特点,甚至连一些固定在那摆摊的摊主是个什么脾性他都清楚。
夏教授手里钱多,但他买东西几乎是非品不买,非心头好不买,眼光十分挑剔。湛九江和梁季文就不同了,只要遇上合眼缘的就买。这边这条街与其说是黑市,倒不如是摆在明面上的交易市场,走几步就是大使馆,人来人往间能看到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华夏的历史长,不管地位如何,但是华夏的古董从来都是受欢迎的抢手货,反正华夏的物价低的让他们惊讶,花上一点钱买个致的摆件也不算亏。
三人到这里,可不是为了买东西,这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近现代的仿品,很多连致都算不上,也就是开“高价”糊弄外国人。
这条街绝大部分卖得都是“纪念品”,但是也有一些卖吃的小摊,而且味道都很不错。
夏教授早上还没吃呢,他老伴是个考古工作者,上星期就去xj了,每天只能自己寻摸吃的。年纪大了,胃口就小,吃了一小碗混沌一根油条他就饱了。夏教授喜欢这边的馄饨,跟摊主比较熟,他每次就要半碗混沌,摊主是个乐呵呵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