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文就笑着夹了一块薄薄的腊肉片放进嘴巴里,伸手要去抓湛九江。湛九江清楚地知道他想干嘛,也不想随便地就如了他的意,身体一斜,看着就要躲开,结果还是被梁季文抓到了。
梁季文伸出舌尖在湛九江的嘴.唇上打.转,两人离得很近,湛九江还咬着牙关准备还戏弄一下才让他进去,结果他没想到梁季文根本没进去的打算。
湛九江轻轻在梁季文的耳朵上拧了一下,主动凑上去亲上梁季文,张嘴含.着梁季文的唇。梁季文低笑一声,湛九江恼怒地咬了一下梁季文的舌尖。
“好吃吗?”
“嗯。”
“爱我吗?”
“爱!”
“恶心吗?”
“梁季文你别得寸进尺!”
梁季文摸出一包巧克力、一包蜜汁猪肉铺和一包冻干的什锦水果塞在湛九江的裤兜里,把人脑袋按过来,亲了亲湛九江的额头,嘱咐说:“晚上别又睡得太晚了,门记得锁上,不用给我留门。”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快走吧!”湛九江推了一下梁季文,撕开巧克力的包装,就开始吃,也不和梁季文腻歪了。
梁季文看他的馋样就失笑,换上了深蓝色脏兮兮的工作装,背上背包,走了。
梁季文做的是焊工,这是个危险工种,很累,需要很高的集中注意力。往常,焊工是不排夜班的,但现在钢铁厂接了一笔大单子,日夜开工都不一定准时赶上交货日期。
长时间的集中注意力是很累人的事情,不过梁季文干了一晚上,不但没有觉得累人,还感觉到力充沛。他每次和湛九江说不累,湛九江都不信。不过好在他额湛九江的工作时间是岔开的,也不用时时刻刻被他盯着睡够他制定的睡眠时间。
和工友们一起回去,在路上十来个人说说笑笑,梁季文听着,他没怎么说话,只是别人问到他的时候才说几句。一起工作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知道梁季文的性子,闷葫芦一个。
“季文,改天你带着九江一起来叔家,我让你婶子煮桌菜,咱几个一起喝几口酒!”和梁季文一组的工头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了,家里五个孩子三个孙子,都住在一起。
“好啊。”梁季文也不拒绝,他在干活速度又快又好,干完自己的,经常会去帮帮一起的工友,所以他人缘还不错。工头找他们每月一聚也是惯例了,但他好多次都拒绝了。
回家的时候,轻轻一推门,果然门又没锁。现在的风气虽然还行,但这样总归是不安全的,和湛九江说了很多次,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