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满腹经纶的学者,却一直没机会做自己喜欢的事,在生意场困了一世,所以尤爱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留下的情书不少,我选了几封。”
卓奕说话的时候,梁宇生一直看着他,看他神采飞扬,看他眼底染上星光,那是每次提起卓特有的神色。
放在桌下的手慢慢紧握成拳,但梁宇生终是什么也没说,只垂了头不再去看。
何彦清与卓奕聊了会儿新专辑,见梁宇生不插话,很快转开了话题聊起梁宇生年幼时的趣事。
一顿饭吃的尚算愉快,到后来卓奕也不再那样紧张。
饭后服务员推上一只致的蛋糕,刚吃饱的卓奕却在这时起身凑到梁宇生耳旁小声道:“你快把昨晚的那段忘掉,我们重来一次。”
说完他走到餐厅中央摆放的演奏钢琴前坐下。
今晚梁宇生包了场,餐厅除了他们再没有别的客人,卓奕打开纯白色的琴盖,请一旁的经理帮忙调试好话筒,现场将那首特意为梁宇生所作的《一生一双人》以欢快的语调弹唱了一遍。
“之前工作太忙,这还是第一次听阿的现场,算是沾宇生的光了。”待他走回位置上,何彦清笑道。
卓奕原本坐在里侧靠窗的位置,走过去后,梁宇生却没站起身让他经过,而是迎着他不解的目光,一下将人拉坐到自己腿上。
“歌里是我的名字?”昨晚梁宇生光顾着体会歌中的情感,倒没有太注意词,再听一遍才意识到,‘良辰美景佳音,与你相爱每一季,深深刻在脑海的光影。’每一句的开头连起来,不正是‘梁宇生’的谐音吗。
卓奕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简直羞愤欲死,小声怒道:“小舅还在呢。”
“没事没事,当我不存在,或者我出去抽支烟?”何彦清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
当初他听说外甥的对象是卓奕时还有过疑惑,觉得很难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但真与他们相对而坐,感受着他们之间无声的默契与亲昵,才发现曾经的自己真是想太多。
爱情从来无关过去,也没有是否合适一说,眼前两人一个明眸秀眉、惊才风逸,一个仪表堂堂、沉稳从容,饶是见过了无数俊帅男模的何彦清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画面实在养眼。
梁宇生不肯放手,卓奕没了办法,又不能真让何彦清出去,只好硬着头皮道:“你先放手,我给你的蛋糕点个蜡烛。”
“我抱着你就不能点了?”梁宇生把自己的打火机拿出来放到他手里,“今天我生日呢,你就让我抱一会儿。”
“行行行,你生日你最大。”卓奕无奈,咬牙就着这个姿势凑过去插上蜡烛,“许愿吧。”
“生日歌呢?”
...
这下不等卓奕说话,何彦清已经笑出声来,“宇生,我没记错的话,你从十岁起就不让我们在你生日的时候唱生日歌了,嫌幼稚,现在是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你们唱的和我家阿唱的能一样吗?”梁宇生哼了一声,理直气壮,“阿可是天王,有几个人能让天王亲自唱生日歌。”
为梁宇生再说出更多让他恨不得把自己埋了的话来,卓奕赶紧打断他道:“我唱我唱。”
咳了一声缓解情绪后,他开始认真唱起生日歌来,一遍中文一遍英文,唱完梁宇生终于放过他,就着抱他的姿势,越过他肩头吹灭了蜡烛。
“诶诶,你还没许愿呢!”
“不许了。”梁宇生抱着卓奕的手紧了紧,在他耳边笑,“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