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钟思泽又工作了两个小时,这才从书房里出来,转了一圈,问道:“小佐呢?”
保镖道:“早就回房了。”
钟思泽便想去找外甥继续培养感情,走出两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再次转悠一圈,看清人数后问道:“房间里就他和那二货?”
保镖正想拦着他,见他反应过来,便用力点头。
钟思泽于是换了方向来到小吧台,点开个人终端开始骚扰颜逸。
卧室里的光线换成了暖色调。
祁政顶着一张俊脸凑近爱人:“我以前帅还是现在帅?要不要整回去?”
“随便,”钟佐艰难地喘着气,“反正你还是你。”
祁政道:“那我要是变成丑八怪了呢?”
钟佐道:“你会自己先受不了的。”
祁政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同意地笑出声,胸膛带起一片愉悦的震颤。
钟佐的思绪有些飘,伸手搂住了他。祁政微微一顿,快速把“脸”的小问题扔了。
两年别离,大喜和大悲彼此纠缠,分不清哪个更多一点,有太多的话想说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通过激烈的方式表达情绪,有那么一瞬间祁政几乎想要落泪。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他哽咽道,“我保证。”
钟佐闭上眼:“嗯。”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被偷掉一块似的。
钟佐感觉心脏上长久的空洞被堵住,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祁政见他懒洋洋地靠着床头,神色慵懒满足,衬着眉间的锐气,竟性感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把人一搂,再次按在床上。
钟佐扬眉:“还来?”
祁政瞬间恍惚,问道:“这种话,你是不是对我说过很多次?”
钟佐想了想,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二货向来不是个肯节制的人。
祁政见他沉默,笑着亲他一口,回答先前的问题:“来。”
“等等,”钟佐侧头躲开,“我渴了。”
祁政很好说话,捏着他的下巴轻佻一吻,俊美的脸上风流倜傥:“想喝什么?饮料还是啤酒?”
钟佐道:“啤酒,冰的。”
祁政便穿上睡衣为他拿啤酒,恰好在吧台看见钟思泽,笑着打招呼:“舅。”
钟思泽打量他这春风得意的模样,吝啬地给了一个字:“嗯。”
祁政拿出几罐啤酒,临走前见他又为自己倒满一杯,苦口婆心地道:“舅,喝酒伤身,少喝点酒,再说一个人喝越喝越难受啊,你不觉得么?”
“……”钟思泽沉默地盯着他跑远,觉得在海上城市建立起来的友情可以走到尽头了。
一夜放纵,钟佐第二天毫无意外地起晚了。
祁政早已不知所踪,钟佐简单拾好自己出门,走了几步,见旁边的门打开,钟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