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要进去吗?”
“呵呵,为何不进去?”凤鸢干笑两声,挺直脊背,“爷是去看姑娘的,又不看男人。”
明明就从没去过风月场所,偏偏要装成一副久经风月的模样,而且自己长的比花魁还吸引人,也不知道是谁更划算,真是可爱。
夜君笑无奈的摇摇头,跟上少年。
看着门口搔首弄姿的男男女女,凤鸢忍住想要搓鸡皮疙瘩的冲动,面不改色的避开扑上来的姑娘男子,顺利进了梦鸳楼的大门。
一进门,瞬间数十道目光扑在少年身上,其中有探究,有不怀好意。
凤鸢忍住一巴掌拆了梦鸳楼的冲动,烦躁的摇晃着骨扇:“老鸨!”
“哎呦,爷,生面孔啊。”话音刚落,一个尖锐的女音从楼上传来。
只见梦鸳楼立马安静了下来,一个身材臃肿满脸脂粉的女人扭着水桶腰走下来,到了凤鸢面前还抛了一个媚眼,粘腻腻的道:“爷第一次来梦鸳楼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花魁,给爷把花魁叫来。”
“成,花魁可不便宜。”老鸨笑眯眯的看着少年。
“君笑。”
“嗯。”
在老鸨怀疑的目光下,男人掏出一张银票,老鸨见状眼睛一亮,几乎是抢过去的。
亲了亲手里的千两银票,老鸨脸都笑成了一朵花,拿着手帕娇羞的捶了捶凤鸢的胸膛:“爷,花魁在楼上,跟我来。”
随着老鸨上楼,走到一间厢房前,老鸨敲了三下门,回头对着少年点点头:“爷,就是这里。”
刚要离开的老鸨又顿了顿,转身看向少年身后的男人:“那个……这位爷,要不您再找个地方?别耽误了这位小爷和花魁办事啊。”
“……”夜君笑抬头看少年。
“去吧,去吧,我没事。”
“是。”夜君笑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
等到老鸨带着夜君笑离开,凤鸢才深吸一口气,握紧手里的骨扇推开门。
入目的是层层叠叠的红色帘幔,给人一种非常迷幻的感觉,仿佛置身梦中。
凤鸢关上门,朝着里面走去。
房间很大,在层层叠叠红幔中穿梭,越朝里面,里面人的呼吸越清楚。
渐渐的,可以看到红幔后若隐若现的案台。
凤鸢走到案台前四下看了一遍,明明呼吸极近却看不到人。
案台上压着一张纸。凤鸢拿起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诗:
情风
红幔一宿醉春风,
红烛多情哭情短。
公子一笑千金少,
公子一笑情也了。
刚刚将一首诗看完,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
凤鸢一惊,手里的宣纸滑落,反手按住身后人的肩膀,展开骨扇转身抵住来人的脖子,骨扇边缘冒出尖锐的刃尖。
“公子?吓到你了吗?”那人无辜的眨眨眼睛。
“……”凤鸢举着骨扇一脸吃了黄连般扭曲的表情,四目相对,片刻问出一句,“你是花魁?”
“是啊,不是公子要找我的吗?公子你这样嫌弃奴家,让妈妈知道,奴家是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