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要什么?”魏睿咽了口唾沫轻咳了两声,“在这山里,我可没有什么好的现在。到时候不符合表妹的意思,嗯。”
“表哥做的表妹我可都喜欢呢。”我微笑着,目光很是直接大胆的从魏睿束发的玉冠缓缓下滑,略过双眼,嘴唇,胸前,小腹...略到袍角上沾着的落叶碎末,星星点点花开一般晕染在上面。
魏睿随着我的目光稍微不自然的蹙了蹙眉头,接着目光下移,动作僵硬的伸手象征性的拍了拍,“那我按照你过去的喜好去准备?”他试探性的问着我,唇抿的很紧几乎成一条直线,似乎比我想象中的多了几分不安。
“啊,我过去的喜好...”
我抬头想了想,大概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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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时分,荣义堂要冷清许多。
大家都没什么兴致,故而也就我自己一个人喝的兴起。
魏睿表哥心怀他事,酒杯捏在修长如玉的双指之间微微摇晃着,暗澄色的酒液从他的酒杯之中溢出,沾染在指尖,仿佛缀了颗极为晶莹剔透的玛瑙。
真是...引人胃口呢。
我侧过身,轻轻啜吻了一下酒滴,魏睿原本便在沉思,被我温热的唇舌一碰手臂猛地一缩,几乎撞到后头的落地缠枝纹大花瓶,引得瓶子里头的装着的水乒乒乓乓摇晃。
“白珏!”他下意识的低吼一声,然而看着我的双眼便态度和软了许多,只是还是颇为的不满,“若是姨夫、姨母还在世,看到你这幅模样会怎么想?!”他伸手把我软绵绵的肩膀扶正,眼神冷漠的扫视一下堂中同样食不知味的一干人等。
吴毛自嘲般的笑了一下,仿佛早就知道什么一般很是自觉地的走了出去。
右手第一个的座位空缺着,除此以外还有许多座位空空荡荡,上面平白着铺着冬日里温软的皮毛,由于没有人做过而显得异常蓬松,根根分明。
本身荣义堂就没剩下几个人,吴毛领头一走,张老三也坐不住了。原本便冷清的地方如同失去了最后一点暖意一般,连昂贵的银碳都被冷风倒灌而呼啦啦泛白。
酒也冷了。
那冷意似乎要钻到骨子里头去。
我微微瑟缩了下身子,却感觉旁边魏睿犹豫着,最终手臂缓缓包裹住我的肩膀,接着便缓缓用力。
“少爷。”我不适的转了转身子,企图寻求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酒气熏蒸这脑海,把一切就搅和的乱七八糟,记忆与现实不断混杂,如同走马观花般不断重现着,闪烁着。
“阿珏。”似乎有人在唤我,“你说...除夕你想要什么呢?”
少爷似乎在回忆着,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断断续续,仿佛在思索,“花灯?小点心?小玩意儿?..恩,还是小首饰?”
垂落在眼前的鬓发被一双手温柔的撩起,耳垂上的坠子被轻柔的取下,发出细碎悦耳的声音。终于,我对上一双含着水汽的深沉眸子。
也许是我的眼中含着酒气,也许是他的。
反正一切都雾气朦胧。
我们四目相对,他吻了我,仿佛要窒息一般疯狂的掠夺着口中的津液,如同沙漠旅途中干渴濒死的旅人。
“你想要什么?”
“..少爷?”
‘撕拉’一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胸口侵袭而下,但我却闭上了眼睛。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