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琼园的路上齐王几乎是跑过去的,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宫廷中刮起了大风。风声呜咽,就像鬼哭狼嚎一般,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
伍皇后在龙床之上放肆的笑了起来,整个寝宫都回荡着她得意满足的笑,若真能让齐王除掉那个女人那真是大快人心。区区一个陪嫁公主,怎敢与我皇后斗,与我伍家斗?
狂风也未能让齐王冷静下来,反而让他越来越狂躁,齐王病了。这也是一种毒,只因弥天,只是齐王自己不知道罢了。齐王的这种毒,世间根本无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弥天。
“啪!”齐王将落雪房间的房门踢碎,落雪并未熟睡,房中依然有着灯火。
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了一下,桌上的烛火摇曳,落雪坐直了身子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白影。只是,一把冰冷的剑已经横在了自己雪白的脖子上,剑锋随时可能划破落雪的喉咙。
“大王!”婉儿看着这情况噗通跪了下去。
狂风灌进来,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整个房间只能看到闪烁的剑光。
“你个贱人,今日我便杀了你,我早就该杀了你的。”齐王的声音比手上的剑还冷,落雪打了个冷战,这一刻她有那么一点害怕。
“大王是为何要杀我,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令大王如此动怒,死也请让我死个明白吧?”落雪的声音带着几分恐惧,还带着几分委屈,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动怒。
“哈哈哈!贱人就是会装,我的手帕呢?”齐王冷笑着。
落雪轻喝了一声,是因为手帕么,一张手帕还他便是了。为了一张手帕,他竟然提着剑在夜里冲进来杀自己,说出去是多么的可笑。
“呵呵,大王就是为了这张手帕么,我还你便是。”落雪的手伸进了怀中掏出了那快锦帕,趁着剑光能够看到锦帕在手中飞舞,落雪的心似乎也碎了。
长剑依然横在喉咙,割下去吧,割下去我的人生也算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这样的人生我打满鸡血又怎样,终究我也不过是一弱女子罢了。
落雪真的很想齐王的剑再进一分,这一切她真的是受够了,眼前的人是不会爱上自己的。他是那样的冷血无情,也许他爱的是那个为他戎马一生的弥天吧,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你真的忘了你干了什么吗?”齐王反问,语气又加重了几分,落雪觉得剑锋好像已经割到自己的肌肤了。
落雪闭着眼,手帕依然被捏在她的手上,外面的风也停了。
“点灯!”齐王大声的说着,婉儿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房间再次变得透亮起来。
“我做了什么,难道签订条约我云商得到了什么好处,还是你齐国失去了什么以至于你要杀我?”落雪依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或者说自己吐了那伍华满脸的口水,这一切是杀自己的理由么?
齐王的手突然一,落雪以为他是要将剑割下去,很自然平静的闭上了双眼。但是齐王没有,他用剑将锦帕挑起放到了自己的手上,接着又将手中的剑横在了落雪的脖子上。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今天做了什么,不然的话休怪我的剑割下去。”
齐王的脸色冷若寒霜,面色隐隐有青气浮现,落雪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