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爷子也无奈了:“宝玉你能不要犯傻啦?”
人家是在欺负你呢,你还当人家是在跟你玩,二傻子似的。
松鼠眼看着大家都在陪虎皮鹦鹉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
一扭身,自己跑到自己的窝里面去数存粮去了。
齐老爷子一直记着松鼠取名的这回事儿。
眼看着松鼠去数自个儿存粮了,齐老爷子沉吟了一下。
“这么爱存东西,又这么爱数,要不就叫做掌柜吧。”
其实不管叫什么,只要不太奇葩,有窝草这个先例对比着,就已经是个旷古绝今的好名字了。
齐莞莞从善如流。
“掌柜这名字好啊!”
齐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那你倒是说说,这名字好在哪儿?”
这下齐莞莞可卡壳了,她本来就是胡乱的拍一通马屁而已,哪里知道被拍马屁的主人还要拆穿她,只得讪笑不
一家人也没有闲站在客厅里面纯聊天,等宠物们吃完完碗,又各自洗漱完毕,客厅里面就静下来了。
临睡前,齐莞莞特地跑过来看了看。
“我怎么心里就这么不放心呢?把你们和这只猫放在一起,真没问题吧?”
周九站在了鸟架子上,不想对这个问题做更深入的探讨。
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这乌云盖雪猫吃过几通亏以后,智商直线上飙。
估计这么明着欺负其他宠物的事情,是不会做了。
但是暗地里使的绊子肯定会不
活生生把人家一个直来直往的将军,变成了一个肚里面全是黑墨水的军师。
周九一点也不想夸自己战绩斐然。
毕竟明枪易躲,暗贱难防。
这只猫本来就杀伤力这么强了,暗地里使起小贱招来,那还不是更加讨嫌。
周九脑仁疼。
齐莞莞关上灯,去睡觉了。
客厅里面骤然陷入了一片寂静与黑暗当中。
黑暗里,几双亮晶晶的眸子,互相瞪着。
谁也没有首先挪开,也不曾把眼睛给眨一下,像是要这么瞪到地老天荒似的。
打破寂静的不是互瞪中的任何一方,而是不愿被押着要睡觉的虎皮鹦鹉。
“唉~”
双方都没有理它。
虎皮鹦鹉抖了抖羽毛,在架子上掉了个头,挥挥翅膀,像是在抹眼泪儿似的。
乌云盖雪爪子上肉垫里头的指甲一下子就伸了出来。
周九觉得自己身上的鸟皮疙瘩又要起来了。
虎皮鹦鹉浑然不觉,在架子上走来走去,像是在夜半散步的深闺怨妇。
而实际上,它就是想玩儿栏杆,却没人陪它玩而已。
哈士奇倒是个好糊弄的,吃完饭就窝到了窝里面,自觉的开始睡觉。
顺爪子还把松鼠从它的鼠窝里捞出来,捞到了自己怀里。
刚刚得了新名字的松鼠也不恼,脾气很好地任由哈士奇给抱着。
只是,胆小如它可睡不着,黑暗里也是瞪着一双豆子,看着乌云盖雪。
彼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