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门口的三人发现时,哈士奇已经不响地用自己的口水,给餐桌上的菜糊了个遍。
齐莞莞当即就爆炸了。
“我去!老娘刚刚炒好的菜!就等着吃了你给我糊口水?”
徐音赶紧跑过去想补救一下,却发现已经没有补救的余地。
哈士奇嘴边还沾着汤汁,可劲儿地吧唧嘴,一点也不坐以待毙地往餐桌底下钻。
徐景虽然也想留下来帮忙,但是顾忌这裤子上的湿痕。
只能趁此机会,赶紧跑到卧房里面去换裤子。
周九拍了拍翅膀,好整以暇地,站鸟架子上看好戏。
饭是吃不成了的,齐莞莞和徐音气得够呛。
偏偏哈士奇又是个病号,打又打不得,饿又饿不
骂它?
它就死鱼眼看着你,分分钟让人气得着急上火。
齐莞莞钻进了桌子底下,伸手去捉哈士奇的尾巴。
哈士奇动作敏捷地从桌子的另一头跑了出来。
齐莞莞跟着钻出来,刚直起身来准备去抓它。
哈士奇拐个弯,又从桌子的另一边钻了进去。
齐莞莞:“特么你给老娘停下!”
哈士奇回头看齐莞莞,舌头甩了两下:略略略。
齐莞莞爆炸了,不顾地重新蹲了下来,然后往桌子底下爬。
徐音拾着桌子上的碗碟,不时被桌子底下的一人一狗撞一下腿。
“你们两个悠着点,莞莞你别碰到脑袋啦,别跟它计较,我马上去重新做一份好吃的。”
“徐麦麦你给我站住!做错了事情还想跑?马上停下!”
闻,甚至对于齐莞莞追它的这件事,还觉得分外有趣。
一进屋就不知道钻到哪儿去了的松鼠,从沙发底下爬了出来。
爪子里还拖着那一包,徐景给它买的坚果。
它看了看餐桌那边,打追逐战的一人一狗。
歪了歪头,似乎不理解。
怎么自己钻沙发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边又闹起来了。
松鼠是个不爱想事儿的,想不通的东西,它就不想了。
拖着坚果袋子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眼睛落在周九身上一亮。
屁颠儿屁颠地拖着坚果袋子,就冲着鸟架子上的周九奔来。
周九看着钻沙发,钻的满身灰的松鼠冲他来,也没有阻止。
是在他睡觉的沙发上蹭,来鸟架子上站站,不碰到他,那还是没关系的。
只是周九看着松鼠,拖着的坚果袋子。
领悟了松鼠为什么要钻到沙发底下去。
坚果袋子开了口,沙发底下没人去。
这家伙准又是它冬天囤粮的习性犯了,又把这包坚果里的一部分,藏到了沙发底下。
只是这会儿,周九可没有急着去抄粮。
反正刚刚放进去也不会坏在里头,没有之前那些那么紧急。
再者,他可不想钻到沙发底下去,给自己身上蹭一身灰。
过松鼠这个习惯,也要想办法给它改了。
客卧里的徐景换好了裤子出来。
只觉得客厅里头是两个世界,一边火山爆发,一边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