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风轻轻的,温度也不凉不热刚刚好。
略微有些干燥的空气,显得很是清爽。
正是下班回家的高峰期,小区里面人来人往。
徐景领着三只,这么一副造型出来买盐,自然引来了不少目光。
周九是个已经被看惯了的,拍了拍翅膀,便不做理会。
徐景是个心理素质无比强大的,手里牵着抱着继续往前走,眼皮子都没跳一下。
松鼠胆子小,被围观后,干脆一脑袋扎进了徐景的怀里装鸵鸟。
三者都无比淡定,然而哈士奇却是个人来疯。
有人看着它,它就越来劲,哪怕它现在是个小秃头。
一堆人都在吵,只有一个人安静,并不会让气氛安静下来。
然而一堆人安静,只有一个人在吵,都能够让气氛变得吵闹。
于是哈士奇开启了它的表演型狗格后。
连累得另外三个,也只能被牵引绳扯得左右颠着跑。
徐景牵着牵引绳不敢大力扯,哈士奇可劲儿往前头冲。
容易扯着哈士奇回归正道,到了商店拿了包盐。
徐景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一摸口袋:“卧槽?”
周九低头看了眼徐景紧贴着皮肉的口袋,确认了里头绝对找不出一个钱包。
徐景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回忆。
“这是没有带出来,还是半路掉了啊?”
一路上哈士奇这么折腾,的确有可能把钱包给折腾丢了。
可是努力回想,徐景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把钱包带出来。
哈士奇把鼻子伸到草莓罐头边努力嗅,好像这么努力,就能够嗅到草莓罐头甜甜的芬芳一样。
松鼠好奇地爬下来,也跟着嗅嗅。
两只围着一瓶罐头,摆出同样的虔诚姿势,简直像是某个教派的祈祷前奏。
徐景扯着牵引绳,随时警惕着哈士奇张嘴去咬。
“我累了。”
徐景面无表情。
“今天一天,比我在……训练一天都要累,从身到心,哪儿都累。”
周九理了理自己的呆毛。
“我不想走了,我想静静,静静地待上一会儿,省的出门又被这二哈拽得飞起。要是有个田螺姑娘就好了,不需要她洗衣做饭,就只求这会儿她帮我回去拿一下钱包。”
周九继续理呆毛。
“我错了,我不该怪郑老头嗦的,人心里憋屈,就是要说出来啊,鲁迅先生的祥林嫂真的是刻画得入木三分。”
第一句,表原因,自己累了不想动。
第二句话,表想法,希望有人代替他回去取钱包。
第三句话,表威胁,不去就唠叨。
虽然拐弯抹角的说话,但也可谓是十分的流氓了。
周九无奈地停下了梳理呆毛的爪爪,实在忍不了魔音灌耳的碎碎念,拍拍翅膀就飞出了商店。
徐景见大计得成,放松了警惕,摸着下巴笑着坐了下来,想休息一会儿。
可屁股刚挨着地,一罐罐头就砸到了地上,草莓罐头鲜红的汁水溅他一裤子。
徐景:……
今天是成心的吧,就是不想让我痛快一会儿是吧?
周九飞出了商店,不一会儿就飞到了家里。
徐景的钱包的确是忘记带出来了,而不是掉了。
毕竟周九可是蹲肩膀上占据制高点,徐景要是丢了东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