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茶几的沙发附近的两只,笑着道:“这是两个小监工?”
徐景扶着茶几,调整下位置,看了眼两只,也笑了一下。
哈士奇哈嗤哈嗤吐舌头,不知道两人在交谈什么。
工人的注意力,自然而然被哈士奇“哈嗤哈嗤”吐舌头的声音吸引了。
这一看,又注意到了它脑袋顶上的秃头和伤疤。
“这是怎么弄的?”
工人惊讶地直起身子看过去。
“怎么脑袋瓜子还给开瓢了呢!”
周九头顶一麻。
这形容也太夸张了点吧,伤疤就是伤疤,怎么还直接开瓢了呢?
简直就是,一个还可以抢救和一个直接挑墓地的区别啊!
徐景倒是没在意这个形容,顺口就笑话了起来。
“哈士奇嘛,作天作地,这不是就给把自己脑袋给作成了个地中海。人家都是聪明绝顶,就它,是蠢秃的!”
哈士奇嗷呜嗷呜的开始叫唤。
本来是听不懂的,这回倒是听懂了一个字,这个字贯穿了它整个被骂的狗生,让它一听就知道,这回又没说它好话了!
蠢蠢蠢,哈士奇要是不蠢,还能叫做哈士奇吗?
茶几放好,位置调整完毕。
徐景带着工人们开始把新门给装上去。
等他们一走开,周九就飞上了茶几,踩了踩新茶几的玻璃。
爪感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回的硬度怎么样,抵不抵得过哈士奇的脑瓜子。
屁颠儿屁颠儿跟过来,也在新茶几上嗅过来嗅过去的哈士奇,莫名间有些麻爪想开溜。
茶几一向是松鼠的盘踞地,换了新茶几,最想接近的绝对是松鼠了。
胆小躲在了窗帘顶上的松鼠,眼巴巴地看着周九和哈士奇围着新茶几。
又试探性地看了看忙活中的徐景和工人们,到底抵不住诱惑,慢慢悄悄地顺着窗帘溜下来,跑到了新茶几上。
旧茶几有两层,下面多出来的那一层,寻常人家用来放放茶叶之类的杂物,齐莞莞家长期被三只占据。
周九曾经在下面放过葵瓜子,松鼠在下面藏过核桃,哈士奇……
哈士奇在下面塞过脑袋。
周九的葵瓜子放下面,被第一次来的哈士奇霍完了。
松鼠的核桃后来把门给撬了,哈士奇……
借用工人的话,是直接把脑袋给开瓢了。
这种光辉历史下,周九反正是不想再利用茶几下面一层的空间了。
正好,这次的新茶几它没有下面一层,直接就是一层透底。
这也就使得新茶几底下的空间比原来要大多了。
松鼠窜上窜下窜了一通,默默从狗窝里,把自己的小铺盖叼了出来,放到了新茶几底下。
哈士奇看着小伙伴做着搬家分居事宜,一点儿也不记教训地,又把狗鼻子往新茶几底下伸,想嗅嗅小伙伴放新茶几底下的窝。
周九眼疾爪快地伸爪子,一爪子蹬住了哈士奇还要往下伸的脑袋。
怎么说才好,真的是一点记性都不长的!
徐景也就是搭把手,装门的主要任务,还是几个工人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