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樊奕泽接触过一次的李逸山,看得出樊奕泽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而且来头不小。
事实上,昨晚上唐人街上的冲突,李逸山也看得很清楚,暗中有人在帮助他们,特别是那些冲入唐人街突然死亡的荷属东印度人,足以说明问题。
那时候李逸山就想到了后院中的樊奕泽,今天李道林一反常态,李逸山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樊奕泽。
李道林也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叔叔,说道:“没错,就是樊先生。”
“你了解他吗?短短几天的,不过几次的接触,你看清他的为人吗?还是你看到了他的实力?”李逸山一连几个问题,他担心自己的侄子被个人主观所主宰,盲目的看待其他问题,而代价将是无法承受的。
“叔叔,你明白你的顾虑,但如果不是樊先生,昨天晚上我们所有人已经全都倒在了荷属东印度人的屠刀下。”李道林无法回答自己叔叔的问题,但是他想得更加透彻,以昨晚上的形势,如果不是樊奕泽的话,整个唐人街已经血流成河了。
“你确定?”李逸山追问道。
“我确定,樊先生有两百个手下隐蔽在雅加达城内,昨晚上就是他的手下干掉了巡检队,然后冒充荷属东印度人向埋伏的荷兰部队发动攻击,祸水东引,将矛盾引向了荷兰人,这才会出现荷兰人和荷属东印度人的冲突,而且昨晚上荷兰人的损失,大部分也都是樊先生的手下造成的。”李道林解释道。
这件事情是李道林向樊奕泽了解的情况,如果不是樊奕泽将昨晚上的事情说破,李道林也想不到昨晚上的事情居然是这样。
李逸山闻言,并没有怀疑,也没有开口,而是沉默了许久,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这才对李道林说道:“天色还早,相信樊先生他们还没有准备晚饭,你帮我邀请樊先生,晚上一起吃饭,就在你的餐馆中。”
“叔叔,你可要想清楚。”李道林没有拒绝,而是提醒道。
“没有想与不想清楚,总要看实时说话。”李逸山说道。
“我明白了。”李道林点点头,直接转身出门。
傍晚时分,唐人街路口的九楼二层雅间内。
丰盛的席面摆上,热情的李逸山迎接樊奕泽一起坐下。
雅间的门口,龙与隆一左一右不让其他人靠近。
“这第一杯酒,老朽代替唐人街所有同胞,感谢樊先生的救命之恩。”李逸山率先端起酒杯,朝樊奕泽敬酒道。
樊奕泽也端起酒杯,回道:“李老先生客气,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轻轻碰杯一饮而尽,李逸山放下酒杯,直奔主题,问道:“见樊先生的模样,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不知道以前都在什么地方高就。”
“我从美利坚哈弗学院毕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倒是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曾懈怠培养发展手下。”樊奕泽回答道。
李逸山闻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