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等咱们出去。”
此时的关林森已经将绝大多数的白面具格杀,只剩下最后一个,那个脸与凤歌一模一样的女人。
关林森停止了攻击,方才的厮杀,使得刀身上满是血迹,他轻挥长刀,刀丸上的血珠被挥开,刀刃上已有几处缺口。
他以长刀点住地面,看着她:“顶着那样的一张脸,真是让人下不了手,你走吧。”
在后面的林翔宇却着急了:“她一定知道那批面粉到底去哪了,不能放她走!”
那个姑娘忽然笑起来了,就好像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不能放我走?凭什么?就凭他这强弩之末的身子?哈哈哈,我们不如打个赌,我数十下,他只怕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翔宇心中一惊,不由自主望向关林森,他依旧腰背挺拔的挡在凤歌面前,如同一柄长枪,守护着她。
“一、二、三……”那个姑娘每数一下,便向前走一步,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轻轻地回响。
关林森仍然一动不动。
“还不快点过来。”原本坐在后面角落的凤歌站起身,向前迎着她走来,“这个月的五两银子已经给你了,还不快干活,下个月还想不想要了!”
此话一出,林翔宇震惊的看着凤歌:“你……她……”
“真没劲……”那个姑娘懒洋洋地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赫然就是金璜,“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凤歌还未及回答,关林森倒下了,笔直的向后倒下,凤歌急忙将他扶住,却被他的体重带得几乎自己也站立不稳,她急道:“先救人。”
躺在地上的关林森,双目紧闭,凤歌去探他的鼻息,已十分微弱。
黑色的斗篷,触手湿润,凤歌举起手,手掌上是触目惊心的红。
“帮我照着亮。”金璜蹲下身子,将关林森的斗篷解开,又脱下他的外衣,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被血浸透了。
一共十七道刀痕,每道都险险擦过要害,伤口兀自在向外流血,足见当时情况之危急。
“林知县,后面有出口,你快回去,弄匹马也好,弄顶轿子也好,他一会儿是走不了了。”林翔宇答应了一声,便先行离开。
看着一向嘻皮笑脸没个正形的金璜此时神情严肃非常,更令凤歌忧心不已,金璜对关林森做了简单处理之后,对凤歌说:“他失血过多,心脉微弱,需要有吊着气的东西,比如人参灵芝,否则这关过不去。”
凤歌想起离宫之时,苏岩给她的那瓶据说只要没死,就能吊着一口气的药,虽然他看起来实在是很不可靠,但是现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试试这个。”凤歌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白色瓷瓶。
金璜接过,闻了闻:“闻起来很贵。”
她试着往关林森嘴里倒,但是关林森已失去了意识,根本无法自行吞咽,倒进去的药液,也顺着嘴角流出来。
此时,刚刚踏出门的林翔宇那里,又发出了一声惊叫,接着是有人大喊:“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