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今天早上都运走了呀,哪里还有面粉。”林翔宇更加困惑。
“连做香酥肉饼的人都没面粉了,它能上哪儿沾这一身?”
凤歌蹲下来,看着虎子:“喂,你刚去哪儿了?”
虎子伸着舌头,眼睛盯着茶壶,呼哧呼哧的喘气。
“带我去那里,我就给你喝水。”
虎子一脸虔诚的看着茶壶,动也不动。
“我数到三,你再不说,就没有水喝了,三!”
林翔宇觉得这个小姑娘白长了一张聪明脸,怎么跟狗还说起话来了。
“它又不是人,怎么会……”
正说着,虎子便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凤歌随着它往门外走,见此情形,林翔宇的下巴都快掉了:“说好了,建国后不能成的。”
他也赶紧跟过去,想看看这只神奇的狗到底能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
走过了大街穿过了小巷,路过了喧闹的酒楼,经过了脂香浓郁的翠云阁,最后,虎子带着它们,出了西城门。
守门的兵士看着他:“林知县要出城啊?这城门可是快要关了,可得抓紧些回来。”
另一位兵士笑道:“没看前面那位小娘子吗,只怕林知县是想出去跟她干一些刺激的事,不回来便不回来吧,多穿点多盖点,这天气着凉了可不好。”
在两人的调笑声中,林翔宇尴尬的挤出个笑容,一路追着凤歌往城外去了。
丰县的西边是一片平坦的大地,大片大片的田地,农户一般住在离城墙比较近的地方,也方便进城卖菜卖粮,只有在农忙时节,农户才会就在这里的地头住下来,得一来一回两头跑,浪时间。
再过半个月,这里就会出现一片春播的繁忙景象,不过现在,只是偶尔能见到有几个农人正在修理屋舍,修理沟渠,往往走许久也不见一个人。
凤歌漂亮的长裙在杂草间时不时被勾住,她也顾不得了,将裙摆拢在手里,向前飞跑,只把林翔宇看的目瞪口呆,谁家娘子也不见这般泼辣。
看出了林翔宇内心的崩溃,凤歌笑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老师说的。”
“对……”林翔宇无力反驳,但仍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男人的灵魂?”
“放肆!”凤歌本能的怒斥,转而笑道:“那你一定是女扮男装的。一天流的眼泪比我三年流的都还多。”
林翔宇委屈巴巴的闭上嘴,默默垂头跟在凤歌身后,凤歌一面走一面还不忘数落他:“你这样怎么能进得了工部,工部那些理科死宅们会把你玩死的。”
“啊?我……我没听说他们有龙阳之好啊……”林翔宇再次感到人生观受到了冲击。
凤歌揉揉太阳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听说,工部那些技术宅男们,平时不爱交际,时不时的就搞个什么新东西来恶作剧同僚,若是谁被整了,他就会马上想着要报复回去,饭也不吃了,觉也不睡了,夫人也不要了,就忙着做机关暗器折腾人。”
“听说工部那幢房子,寻常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