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东坡瞪着大眼睛看过去。
“没什么。”方义修揉揉眉心,“让你一岔我都快忘了要干什么了……那什么,是这么回事儿,咱公司有个小姑娘,体质特弱,不是身体弱……就是那个体质弱,你懂么?”
东坡一听就明白了,“嗯我知道。”
“你能帮她看看么?本来我不该在公司和你说这个,不过看她脸色儿太难看了……”同事刚才张罗着要去打120,方义修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儿,姑娘本身可能也感觉到了,趴在那死活不让打电话。
方义修信这些东西,所以看了觉着挺人的,突然想起东坡,就赶紧过来了。
东坡下意识的往脚下看了看,大厦方位不同讲究也各有不同,叶遇白这公司处在最旺之处,本身这块地也是旺地,不招这些东西,如果那俩鬼不是死在这里,执念太深也不会发生之前那类事情。
东坡在附近都没怎么见到这些东西,怎么能突然在公司发生了,他冲着方义修一点头,“成,我去看看。”
方义修把他带到了二楼最里间的办公室,东坡一开门吓一跳,他看到的不是趴在桌子上的人,而是那人上方趴着的东西。
方义修一见他的表情就站住了,他紧张的看着东坡,“怎么样……”
东坡没说话,拍了拍桌上的人。
小姑娘抬起头,东坡对这张脸没多大印象,估计平时窝在办公室里,俩人没打过照面,东坡问,“你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小姑娘不明白,困惑的看着他。
“意外事故什么的。”
“啊……”小姑娘一点头,“有,我往车站走的时候看到了个车祸的。”
“那就是了。”东坡又看一眼小姑娘背后趴着的东西,车祸刚死的鬼,还没弄明白自己变成鬼了,看到体质弱的就跟了上来。
东坡不笑的样子特威严,特别是在遇到这一类的事情时,方义修又看到了那晚的东坡,站门口大气儿都不敢喘了,连身边围了不少人都没发现。
小姑娘看东坡的脸色不善,吓的脸都扭曲了,“是什么啊……”
小姑娘挺白,被这玩意儿一缠,就变成了传说中的印堂发黑。
从脑门到鼻梁两侧及眼窝都透着青色,特别的严重。
怪不得方义修都能看出来。
“没什么,你是不总能遇到这种事儿?”
小姑娘点头,“嗯,经常的,突然间就会腰酸背痛抬不起头,浑身难受不说脸还发青,要么就是发烧怎么烧都不褪,就像让火烧似的。”
东坡点头,“八字写我看看。”
小姑娘给他写了生辰八字,看着东坡的脸说,“我家里人给我找人看过,说我体质特殊总招那些东西,它们不会伤害我,缠我几天就能走了,也不用管。”
东坡拿起一看,女人又摊上个阴月,本身气就弱,所以不管是多旺的地方都没办法避。
“你别皱眉啊……”看东坡脸越来越沉,别说小姑娘,那一干围观群众也都吓坏了。
东坡抬眼,“没多大事儿,不用害怕,你找那人看的没错,气弱,易招鬼。我帮你写个符,但是我的符没有多大用,只能解解燃眉之急。你回头去庙里或者其他地方求个小佛一类的挂件戴着,记得去大庙,不要去那种小地方,都骗人的,一点用处没有。”
东坡说着在黄符上画了几指头,又用手掌一压,寻常人看不出什么,但掌心离开后纸张一亮,一个符号转瞬即逝